孙捕头一脸不解。
小队几人同样是一头雾水。
“虽然死者的大侄儿认罪了,但我可以肯定,此案另有内情,仍需审问真相。”
“他们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顿了,反正都是泼皮无赖,往后也能老实一些。”
“等会你们按我说的办。”
说罢,陈玄之朝着大牢的方向而去。
另一边。
金莲被粗暴地推进了牢房。
她目光失神,如同被抽走了魂魄。
隔壁的牢房,不时传出皮鞭狠狠抽下的动静,随之而来的是凄厉的哀嚎声。
金莲强忍着哆嗦,眯上了水润的眸子,深吸了一口气,默默抱着膝盖蹲在角落处。
此时,走廊的尽头传来了脚步声,陈玄之端来了一碗米粥。
金莲却始终目光涣散一言不发,跟个逼真的假人似的。
“你身怀六甲,先喝点米粥压压惊,就算你不吃,也不能饿了肚子里的孩子啊。”
陈玄之语气平和,劝说道:“毕竟孩子的父亲为了他,宁愿背上死罪,也要杀了自己的大伯。”
说话间,陈玄之默默打量着跟前的美妇,穿上衣服后果然气质都不同了。
年龄也是恰到好处,三十岁出头不小也不熟,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
金莲稍微一愣,本以为会是一场极其粗暴的审问,没想到这个锦衣卫的态度如此温和。
她目光落在米粥上,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你倒是心思缜密。”
“孕期干吐是最基本的常识,就是不知你坏的是何银的种,还是你大侄儿的种呢?”
良久,陈玄之的话没有得到回应。
金莲低头小口吸着米粥,似乎有意藏起脸上的表情。
“放心吧,等你侄儿签字画押,你就能安然离开了,也就这两三天事。”
陈玄之干脆不再追问,故作要离开的样子。
审问就是看谁耐得住性子,需要一点一点打开她的身体和心理,才能更进一步。
同时,隔壁牢房的严刑逼供愈演愈烈。
每道皮鞭炸开的声线,都如同锤子炸向金莲的心头。
她忍不住问:“不是已经结案了吗,为何还要等这么久,你们把他怎么了?”
陈玄之揉着眉心,摆出头疼至极的摸样:“虽然他认罪了,可案件的某些地方还对称不上,说不定还找了其他人帮忙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