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他这么一说,直接让程绪被刚喝进口中的茶给呛住了,“谢子叙!你到底是不是我师弟?!你对师兄我能客气点儿吗?!”
“就是因为是,所以我才了解你啊。”谢子叙无辜道,“师父不也一直说,他一身医术,你只学去了皮毛吗?”
程绪:“…”
见他们两又要吵起来,黎锦娥赶忙换了个话题,“你这次来东城,瑶京那边怎么办?”
“瑶京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替身。”谢子叙道,“况且我也只出来几天,不碍事。就当是微服私访了吧。”
“说起微服私访,我倒是建议你去查查东城的应县令。”说起正事,程绪便也恢复了冷静,“以我这几日在东城的所见所闻来看,这个应县令,呵。”
谢子叙凤目一眯,冷声道,“这个应县令有问题?”
“岂止是有问题,是有大问题。”程绪眉尾一挑,弯唇笑道,“而且,我还发现了些有趣的事情。”
“哦?”谢子叙也挑眉笑道,“说来听听?”
程绪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才道,“东城的应县令,本名应铭德,是个没什么学问的酒囊饭袋。他之所以能坐上这一带地区县令的位子,靠的,全是他本家的扶持。”
顿了顿,他又含着深意继续道,“而他的本家,正是你在瑶京的老熟人。相信,就连锦娥对他们家,也不陌生。”
“你是说礼部尚书应忠功?”谢子叙嘴角微翘,泛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他应忠功,还真是了不得呐!”
提及应县令,黎锦娥也插了一句嘴,“我听爹说,那个应县令的官,似乎是买的。而且,他似乎也不怕上面的人查他。”
谢子叙蹙眉,“伊书杨与你说这些做什么?难不成,他还期望女儿去为他出头?”
“不是。”黎锦娥摇头解释道,“之前,伊家与李家本有一笔生意。但因为李家二公子喜欢上了临川大哥曾经倾慕的一个女子,所以便故意搅黄了这桩生意。而我们却不能告他们。”
“因为这件事,伊府亏了很多钱。所以我才知道这件事的。”说着,黎锦娥又把目光移向程绪,“这件事,师兄应该也知道,你若是不信,可以问师兄。”
黎锦娥话音一落,程绪便拍案怒道,“这事儿,我提起就气!当初,就是李瑜泽他姘头胡说八道地误导我,害得我以为锦娥喜欢上了伊临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