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绪撇嘴,“我这叫直白,反正都是一个意思,拐弯抹角的多麻烦。”
不欲在这话题上过多纠结,他又催促起黎锦娥,“快说,幸运二字作何解?”
说罢,还故作凶狠地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就去唆使师弟把水瑶娶回去。”
黎锦娥,“…”
“您也知道,我以前只是浣衣局里一个下等的洗衣宫女。如果不出意外,我这辈子要么是熬到大赦出宫,由父母随便安排一门亲事嫁了。要么是在后宫里混个职位,了此余生。”
顿了顿,黎锦娥才感慨道,“现在这样,难道还不算是幸运吗?”
“哼,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原因呢。”程绪不屑地哼了哼,又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怎么就说不听呢?你就这么点点志向,怎么拿下他啊!”
“什么?拿下他?”黎锦娥怔住,什么叫拿下他?
“笨!”程绪急道,“拿下他当然就是让你以他夫人的身份把他管住,让他都听你的!”
“呵,程公子您是在开玩笑吧。”黎锦娥干笑两声。
让她去管住谢子叙,说是异想天开也不为过。
程绪严肃道,“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是认真的!”
“那您真是高估锦娥了。”黎锦娥道,“我不过区区一个七品常在,哪有资格说东道西的。”
“七品怎么了?常在怎么了?”程绪不以为然,“你要是把他骗到手了,皇后还不是想当就当。”
黎锦娥嘴角抽搐,“敢问程公子,什么叫‘骗到手’?”
真不明白,他跟谢子叙两个人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你不相干的问题真多。”程绪又再次把话题扯回到自家师弟身上,“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抓住师弟的心!其他的东西,就不要在意了。”
抓住谢子叙的心?
黎锦娥直截了当地摇头,“这不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程绪急了,“我觉得凭她对你的态度,这很有可能!”
“他对我的态度?”黎锦娥疑惑地看着程绪,“他对我什么态度?”
她真不明白,自己有什么特殊之处,为什么程绪就偏偏执着于她呢?
“从来没有谁能留在他房中跟他一起过夜,就连从小便跟着他的安德也不可以。”程绪半眯着眼,凝视着黎锦娥道,“而你,却跟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