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当然是叫夫君了!”安德急了,这颜常在怎么没有半分自觉呢。
“咳咳。”黎锦娥差点被她刚吃下去东西噎住。
“您明白了吗?”安德说完,还专门像黎锦娥明确了一遍。
“明白了。”黎锦娥点头。
夫人这个角色很好扮演,少说少错,万事都以谢子叙为主便好。
用过早膳后,他们遂不在城中继续逗留,直接上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城而去。
此刻,黎锦娥作为谢子叙的“夫人”,也有幸跟着跟着他享受了一把这贵胄子弟的待遇。
当然,没有手腕上那道伤就更好了。
“你怎么了?”玉磬般的声音落入黎锦娥耳中。
不知何时,谢子叙注意到了她面色不对。
“没什么…”黎锦娥连忙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蹙眉凝视了黎锦娥片刻,谢子叙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到了她捂住的手腕处,“早晨弄伤你了?”
“没有。”黎锦娥低头,不敢看他。
谢子叙抿唇看了黎锦娥一会儿,见她仍旧不肯承认,便直接拉过她扭伤的那只手,撩开袖子查看。
入目处,红肿一片,明显伤得不轻,“这就是你说的没有伤到?嗯?”
显然,对于黎锦娥的隐瞒,他非常不悦。
说完,谢子叙便从车座的暗格中取出一盒药膏,拉着黎锦娥的手替她上药。
握着的时间久了,黎锦娥便发现了一点奇异之处,他的手,一直是冰凉的,温度比常人的低上不少。
刚开始,黎锦娥以为,这是天气寒冷所致。
“行了,这两天不要乱动,不要使力。”正值黎锦娥胡思乱想之际,谢子叙已经替她上好上好了药,“下次这种事你直接说出来就行,有什么好隐瞒的。”
黎锦娥,“…”
“你的手…”踌躇片刻,黎锦娥还是想问问他这件事,“为什么这么凉?是冷吗?”
“一直都是这样的。”他羽睫低垂,掩去了目中所有的情绪,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黎锦娥忽然想起,刚入宫那会儿去白露轩给还是三皇子的他送衣服时,那领路的太监曾说过,他五岁时因一场大病被送出宫去医治,治了五年才回来。
不待黎锦娥细想,安德的声音便从车外传来,“公子,已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