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德和崔绾兮此时,却迷茫了,这是什么意思?
让崔绾兮带走黎锦娥后,谢子叙整理了一下衣服,抚平其上被崔绾兮扯出的褶皱后,便再次拿起朱笔批阅奏折。
“皇上,您难道忘了,咱们是要出去办事的。”安德见谢子叙真的下定决心要把黎锦娥留在明德轩,着急提醒道。
“朕没忘。”谢子叙头也不抬地答道。
“那黎常在…”安德不解,他好不容易才不动声色地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换成心腹手下,还找了崔绾兮作掩护,以确保万无一失。
“她?”谢子叙顿笔,抬眸,“她和我们一起走。”
安德目瞪口呆地看着谢子叙,“您、您要带上颜常在一起?!”
谢子叙放下手中的朱笔,靠在椅背上瞥了安德一眼,“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此行危险,黎常在又不会武功,带上她不妥吧?”安德尽力以委婉的方式表达出了自己的不情愿。
在他看来,一个弱女子必然吃不得苦,带上黎锦娥,简直是在自找麻烦。
“就是因为她不会武功,才带她去。”谢子叙道,“崔绾兮说得不错,我们一群有武功在身男子扎堆走在一起,即便经过乔装打扮,也太过引人注目。但如果带着没有武功的妇女,效果会好很多。”
“您的意思是…”安德似乎有些明白谢子叙的意思了。
谢子叙眯了眯凤目,道,“我们装作在外倒货的商人夫妇即可。黎锦娥姿色平庸,性格不突出,不易引起他人注意。再者,上次我受伤的事她也知道,就目前看来,她不是一个会出去宣扬的人。”
上药期间,他不止面上警告,还曾派人监视过黎锦娥,以确保她不会把那件事说与任何一个人听。
安德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随即,他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问道,“所以,您让奴才和崔绾兮找黎常在的麻烦,是为了这事儿?”
谢子叙挑眉,“不然你以为呢?”
安德,“…”
“你是不是觉得,朕在刻意报复她?”谢子叙眯着凤目看向安德。
那凌厉的目光,让安德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怎、怎么会呢。”安德尴尬地笑笑,讨好道,“奴才怎么敢这么想。
谢子叙瞥了他一眼,“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