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瞎发什么呢？”
“@老白喝多了？”
然而。
几分钟后。
整个微信群都炸开锅了。
“卧槽，我刚才看了一眼，竟然是真的！”
“天呐，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
“实在太令人震撼了！”
“@老白，这论文是你写的吗？”
白应天：“不是我写的，是在一个野鸡论文网站发现的。”
……
微信群安静了几秒钟，再次热闹起来。
“果然，天才与普通人就是不一样，竟然把这么宝贵的东西放到垃圾堆里！”
“这样的人才，我们一定要招纳过来！”
“@老白，能和他取得联系吗？”
白应天：“对方是匿名用户，我向他发送私信了，还没回。”
“没关系，我让计算机系的朋友寻源一下他的网络IP地址就行了，你把论文链接发给我。”
看到最后一句话，白应天立即把链接发到了群里。
此刻，整个微信群鸦雀无声，没有任何一条消息。
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结果。
几分钟后。
“叮！”
“叮！”
“……”
微信群提示音一连串响起。
白应天匆忙打开群聊。
可当看到消息，他的期待瞬间落空。
“朋友回我了，虽然发布者的地址显示在国外，但网络波动大，且具体位置不明确。”
“所以朋友猜测，发布者本人仍在国内，只不过使用了VPN而已。”
“@所有人，大家一起向他发送私信，这么多条消息，他总能看到其中一条吧？”
“没错，这个时候咱们就要团结起来，人多力量大！”
“我已经开始发了。”
“加油，无论如何也要与他取得联系！”
一时间。
这些龙国物理界的顶尖大牛们，纷纷开启狂轰乱炸方式，疯狂向这位匿名用户发送消息。
每个人手机屏幕快点碎，键盘都快敲烂了。
但仍然乐此不疲，深陷其中。
……
第十三中学，操场。
陆晨正盘着腿坐在乒乓球台上读书。
“叮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