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经常缺课,经常出入茶馆酒肆,青楼瓦子,只顾享乐风流,快活在当下。
这也导致国子监几乎成了放养官二代、军二代、商二代的地方,在朝廷的地位越来越低。
马自强站起身来。
“我觉得汝默所言不错(申时行,字汝默),我建议除了给监生上课外,也应给国子监众教习上课!另外,不用修撰、编修们去,子珩去更合适!”
此话一出。
申时行、王锡爵、沈念三人都几乎石化了。
这好像更侮辱人了!
沈念再厉害,那也只是个从七品。
王锡爵愣了一下,先朝后退了两步,然后从上到下打量了马自强一番。
“马学士,枉下官一直以为您……您……人品端正,处事向来公平,没想到竟也如此护短,如此侮辱我国子监!”
“下官虽不敢打你,但是我还是……”王锡爵看了沈念一眼,迅速看向申时行,道:“还是敢揍馆内其他人的!”
沈念身材挺拔,看上去孔武有力,王锡爵感觉打不过,便只能针对申时行。
申时行下意识地就退后了两步。
二人不是第一次打架了,他没有一次能占上风。
“莫急,听我慢慢讲!”马自强捋了捋胡须,沉声说道。
“国子监监生不求上进,源于仕途无前景,源于教习们心力不足,也想转迁其它衙门!我知你经常训诫,然效果甚微。”
“当下,要让他们提起志气,唯有一法,那就是羞辱他们一番,让他们知晓自己有多差劲,对教习亦是如此,他们大多想来翰林院,但不思提升才能,反而尽走一些旁门左道,根本没有资格入翰林院!”
“国子监的教习大多都是从八品,比不上子珩,外加子珩才二十五岁,比那些监生大不了多少,令子珩羞辱臭骂他们一顿,效果最好。如果被狠狠羞辱一番后,仍不思进取,那这批人几乎是没救了!”
“你若觉得子珩官位、资历不够,那便请三位阁老亲自去训、去骂!”
“够!够!够!若让三位阁老骂,他们恐怕就彻底蔫了!”王锡爵说道。
国子监那群教习一向感觉自己怀才不遇,那群监生则自诩为人中龙凤,都极爱面子,若受羞辱,没准儿会提起斗志。
顿时,王锡爵觉得此计可行。
马自强又看向沈念。
“子珩,我能看出,你是会教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