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真让人捧腹,打了你就怎样?你又能奈何得了我?“挑衅的目光锁定李芳。
“怎么,把他们都带走!”
张业田及时赶来,四名警员迅速跟随其后。
目睹陈平安被欺凌、记者被打以及李芳红肿的脸颊,他心中震怒,当即下达命令擒拿所有人。
警察犹如摧枯拉朽般制服了那六个小混混。
瘦子内心紧张却仍在作垂死之挣扎:“放手,我爸爸可是纺织厂革委会的副主任于某,你们今天伤了我一根寒毛,以后都只能后悔!”
,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反将了他一军。
故意夸张地:“姐,这些真的很沉,我觉得我都要散架了。
现在全身都在痛,脑袋好像要爆开一样难受。
快来,去医院,一定要去医院!我真的撑不住了,感觉像要死了。”
妹妹小敏,你说你弟弟伤势这么严重吗?
紧张不安的李芳,不敢使劲拉住陈平安的手,四下看到教导员刘先生正在不远处悠然抽着烟。
她急切又坚定地喊道:“教导员刘,平安伤得很严重,拜托您过来瞧瞧,帮忙把他立刻送到医院去。”
刘教导员心里相当烦躁,李芳并不了解他曾对陈平安有过不同态度。
他深知这个年轻人并非身受重伤,只是她误解了。
尽管如此,他仍然得配合表演,低声抱怨一句“真麻烦”
勉强走近他们,一把将陈平安提起,搁在肩膀上,神色严峻地告诉李芳:“李记者,过后我们要请你和朋友们做个笔录。”
听到这里,李芳不满地道:“这关键时候哪还有心思啰嗦,先把平安送医院查一查。
我会陪在他身边,笔录的事情等以后再说。”
这一幕让刘教导员哭笑不得,只好点头同意,两人向着路边停放的吉普车走去。
收藏方便阅读http://m.39j.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