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国哥,我…我…”
何大伟结结巴巴,无法为自己辩白,心中满是悔意,自己一定是被邪魔附身了,才会贸然到此引发这场纷争。
“你究竟说什么,何大伟!我早听说你在逃避责任,四处游荡。
你是想转变成抢匪了吗?你以为这座小院子就能保护你?今天要是不清个关系来,别妄想你还能离开此地!”
张业田表情严峻,犀利的目光犹如锐利的针锋刺入何大伟心灵。
认清情势严峻,何大伟不再反抗,“我…我不走,张哥,别生气。
我只是短时头脑发热犯下大错,我会马上离开,马上就解决这事。”
他急欲脱离这场困境。
然而,张业田冷冷地回应:“就这样离开?想去哪里?你的人进来了,破坏了一切,还出手伤人。你以为你能轻易离开?何大伟,是不是你脑子进水了?认为我们都好欺凌?除非给我和大家个解释,否则就别指望你能轻松脱身。”
话语落下,周围传来窃笑声。
何大伟深知张业田的性情,明白刘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自己若硬撑后果只会更糟,试图敷衍只是自寻死路。
对于可能牵扯到父亲颜面的后果,那他甚至可能会遭受囹圄的厄运。
此刻,何大伟懊悔不已,望着陈平安满怀愤懑。
真是时运不佳,那个倔强的小鬼没事闯入是非,要找几块木材至于这样纠缠吗?他本来就不是打算私吞所有。
越思考,何大伟越觉局势险峻。
面对张业田紧锁的疑虑,院子里虎视眈眈的众人,离开这里并不轻松。
或许只有一个选择:诚恳道歉,弥补破坏的木棚破损部分。
这就如同在刀俎之间,不得不忍受被掌控的局面。
处在屋顶之下,唯有屈从是唯一的路。
一看到情况,何大伟便有了领悟,当即对着人群深深低头行礼,坦白承认:“各位大哥大姐、亲朋们,非常抱歉,我行为不当,不该抢夺你们的资源,向你们表达歉意。
我现在就开始修复帐篷,并再次道歉,真的非常对不起。”
“这句话还有几分人味儿。”
陈平安平淡地说出这话。
“抓紧点儿,马上就要下雨了。”
老一辈的张老太爷抬头看了一眼天际,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