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开疆艰难地张开嘴巴问道。
秦阳背对着他,负手道:“你惹不起的人。”
换作以往,楚开疆定然会勃然大怒,他堂堂执法司一把手,谁敢这么和他说话?
但,刚才秦阳和陆荣之间的对话,他都听得一清二楚,现在的秦阳,他真的惹不起!
楚开疆艰难吞咽着口水,后知后觉道:“当日在唐老爷子寿宴上,吓退陈黑虎的人,是你?”
“是。”
“刚才陆首富派高雪,往地字号包房送的特供茅台,也是看在你的面子?”
“是。”
楚开疆每问一句,秦阳都给出了肯定。
直至最后,楚开疆额头上已是冷汗直流,口舌发干,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秦阳却在此时,缓缓转身,似笑非笑盯着他,再次问出之前在地字号包房时曾问过的话。
“楚司长,你有那么大面子吗?”
同样的话,不同的场合,楚开疆这次却是再没一丝威风。
只如霜打的茄子,低着头,脸色苍白如白纸。
最终,楚开疆扛不住压力,双膝发软就要跪下来,“秦、秦先生,我错了,我为自己先前的无知向您道歉!”
“别呀!”秦阳一把托住楚开疆下沉的身子,“我还是更喜欢楚司长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一时间,楚开疆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就只能膝盖弯曲,保持着半蹲的姿势。
“秦先生,您还是让我跪下吧!”
楚开疆都快哭了,一脸哀求。
比起报复,他最怕的就是秦阳这样,笑眯眯的,简直比杀了他还让他难受。
“秦先生,我承认自己有错,但也不能全怪我啊。”
“那些功劳,是唐家人强行往我头上套的,我、我哪敢跟您抢功劳啊!”
眼看楚开疆真的悔过,秦阳也收起了笑脸,道:“再有下次,你这个司长可以不用当了。”
“没有下次了!我发誓!”楚开疆摇头跟拨浪鼓似的。
对于秦阳的威胁,此刻的他不敢有一丝质疑。
毕竟,堂堂一国首富,都要称其为先生。
撤他小小一个司长的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似乎怕秦阳不放心,楚开疆忙表态道:“秦先生放心,我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