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是姚总指挥使抓进来的人,我怕……”
千户左右为难,但最终架不住赵华良凶狠的眼神,耷拉着脑袋赶紧跑去了天牢。
“吴公子,您先消消气,喝会茶,人立马就给您送回来。”
赵华良满脸谄媚,低眉哈腰,亲自为吴峰泡茶。
吴峰如老太爷似的靠在椅子上,目光环视镇抚司,眼中满是浓浓的嗤笑意味。
皇权特许,先斩后奏,简直可笑!
很快,一身是伤的吴丁年就被带了上来。
他一看到大厅中央的吴峰,顿时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般,抱着吴峰的大腿就哀嚎起来:
“少爷,您可要为老奴做主啊!他们这些挨千刀的锦衣卫,居然想霸占咱们将军府的产业,简直是不把您和老爷放在眼里啊!”
“在牢里,是谁对你动的手?”
吴峰笑眯眯的问道。
他自然不会相信吴丁年说的话,锦衣卫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觊觎将军府的产业。
但他既然来了,就必须要为吴丁年出头,不然吴家脸面何在?
“是他,还有他,他们两个一起对老奴用的刑。”
吴丁年眼中当即闪过一丝凶狠,指着刚将他押送上来的两名锦衣卫恶狠狠地道。
“赵镇抚使,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吴峰扭头冲着赵华良露出一个狞笑,后者心里一阵发紧。
看了眼两名锦衣卫,此时正一脸憋屈和愤怒,只能心一狠,道:“来呀,将这两个滥用私刑的混账压下去,杖则二十。”
“凭什么?姓赵的,我可是奉了姚副总指挥使的命令才用的刑,你没权利惩罚我。”
其中一名脾气火爆的锦衣卫,当即大吼。
“啧啧,赵镇抚使,看来你在锦衣卫的地位一般啊!连一个最底层的小旗都敢冲着你大吼大叫,这要是在我定远军中,早就砍了脑袋了。”
吴峰阴恻恻地揶揄道。
赵华良知道今天要是不给吴峰一个满意的交代,自己恐怕就要受到牵连。
他心头一横,厉声道:“顶撞上司,罪加一等,拖出去,杖四十。”
“我不服!赵华良你这个欺软怕硬的软蛋,有种你就打死我。”
“姓赵的,你就是吴家的一条狗。”
两名锦衣卫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