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知道,为何她明明看上去很瘦,却因吃得多被赶出针工局。
原来并不瘦,肉都去了该去的地方。
体内的合欢散随着动作慢慢侵蚀他的意志,但他不会被春-药控制全部的心智,所以并不急于下一步。
云葵却紧张得浑身发软,他这慢条斯理的手法,应该很容易摸到她狂乱无章的心跳。
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觉得自己会死。
是那种空气稀缺,呼吸骤停的死法。
虽然没有经历过,但她可以确定,被太子揉抚和被满心满眼都是你的丈夫揉抚,一定不是同样的感觉。
他就像一头随时可能暴怒的狼,正在安抚即将送入腹中的口粮,因为浑身绷得太紧的人,肉会比较柴。
侍寝真不是人干的啊,葵葵害怕。
所以还要摸到什么时候,到底吃不吃啊!实在不行,也不能逮住这一只薅啊!大佬你好歹换个地方啊!
心里暗暗抱怨着,那只手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片刻之后,换到了另外一只继续。
云葵:……
他不会知道我在想什么吧?
应该不会,只是揉累了换个姿势。
该说不说,男人在这方面还真是天赋异禀啊,都说太子好色,果真没有说错,这么会揉肯定没少……嘶。
太子黑了脸,这些年来他还真是臭名昭著,连好色都给他们编排出来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云葵原本还晕晕乎乎找不着北,不知怎的,忽觉身下异样,吓得猛然睁大了眼睛。
太子皱紧眉头,嗓音微哑:“又怎么了?”
云葵下意识地合拢双褪,脑海中一团乱麻,“奴婢可能,可能要去一下恭房,求殿下恩准……”
太子松开手里的雪团,烦躁地闭上眼:“滚吧。”
云葵飞快地瞥了眼床褥,见无脏污才稍稍放下心,又着急下床穿衣裳,从太子腿间跨过去时还不小心绊了一下,膝盖摔在踏板上,疼得直吸气,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从衣架上取下衣裙匆匆穿好,往后罩房跑去。
别说她现在还只是宫女,就算不是,也没有资格用承光殿的恭房,一路寒风刺骨,她跑得直喘,又怕被人瞧出端倪,不敢撒开腿。
曹元禄还没见过宫女侍寝中途离开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