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春希有点破防的时候,怀里的睦月真白忽然低下了头,在他胸前用蚊子般的小奶音,嘟哝道:
“……谢谢你救了我,大叔。”
这是什么心境的变化?她刚刚不是还在寻死吗?
春希有那么一丝丝地动摇了,但毕竟对方是地雷女,说的话一句都不能信,更不能被对方的外貌给欺骗了,她们都是空有一身好皮囊的小恶魔。
接近她们,只会变得不幸。
于是他为了降一降睦月真白对自己的好感度,就此划清界限,便一脸严肃地斥责道:
“说了,我不是大叔。我今年21岁,刚刚从大学毕业两年。我受不了你了,今天就此别过,我们互不相欠!”
“嘁,真会装。”
就在他们两人还卧在避难口聊天的时候,不知何时电车已经被挪开了,外面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工作人员正拿着手电筒照着他们,还露出了一脸困惑的表情。
似乎在说,“你们两个什么意思?我的加班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哈?更不是了。”
地雷女是这样子的,有点姿色就以为全天下接近她的男人都喜欢她了。
恶心恶心,这个词就像这个时代年轻女生的时尚单品,可爱的东西也是恶心,让她们有一点不舒服了也是恶心,我都不知道她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了。
不过,她既然都笑得那么开心了,应该已经放弃自杀的念头了吧?
5w円,这么简单?这可是我打工一礼拜的钱啊?
“不是。”
我为什么要跟她解释?
“那你是喜欢我吗?”
“明明叫睦月真白,却是一身黑的地雷女吗?”
春希不是处男,他在大学的时候交往过一个女友,最后因为一些小事彼此都感到厌倦了就和平分手了。
所以他也没有处女情结,但对于年纪轻轻就玩得很花的女生,他始终很难抱以好感——既然拿着父母的钱上学,为什么不在学业上多加努力呢?
可能是看到春希单手插兜,一个人在那里默默抽烟,没有接她的话茬,少女的脸就像七月的天,一下变得险恶了起来:
“嘁,对了大叔,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跟踪狂吗?”
春希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逗乐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女孩,她愣了一下就停住手里的活儿,仰头看向春希,单手捂在嘴边,露出一颗虎牙,一边坏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