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锦平半跪在地上,凝视着女子的眉眼,一直没动。
为小姑娘方才那句话,而深深震撼。
沈安安理解不了华笙,不明白是什么样的情意能让一个人如此偏执。
林烨回来的时候,华笙已经不见了。
气氛低迷的可怕,没有人说一句话,安静的让他的心直往下沉。
“皇子妃,我带来了大夫。”他急声说。
“不用了。”沈安安声音死寂冷沉。
林烨愣在那,良久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刷的掀开车帘,看见了躺在那里,了无声息的姑娘。
“郡主。”
沈安安淡淡掀眸,清凌的杏眸没有一丝温度,“传信让庆丰回来,即刻赶路回京。”
“不给…郡主报仇吗。”林烨怔怔说。
沈安安没有说话,抬手将车帘放下,挡住了马车中的情景。
报仇,只是杀了怎么能够。
队伍继续往前走,沉默寂静的让人心悸,浓浓的沉闷和哀伤在所有人中蔓延。
愧疚和自责几乎将沈安安淹没。
是她让华笙窥见了女子不同的人生,激发了她对自由的渴望,却又没有护住她。
——
四皇子府。
“华笙心悦锦平,”凌辰逸拿着信,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这怎么可能。?”
“李怀言是疯了吧?锦平离京时,华笙还没炮高呢。”
“上次你说问她意思,你问了吗?”萧渊问。
“……我忘记了。”凌辰逸脸色难看,“婚事定下,她不曾反对,我便以为她并不排斥,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
书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凌辰逸额头都开始冒汗,“不行,我得尽快把华笙接回来。”
锦平是好,可辈分摆在那,这不是…有悖人伦吗。
况且他比华笙大了快十岁。
“不用,庆丰来信说这几日就该启程回来了,等回来再说不迟。”
凌辰逸,“都是我的不是,我若是早些发觉她的心思,也不会这样了。”
怎么偏偏,是齐锦平呢。
他连长居京城都不可能,凌辰逸不敢想,娘知晓真相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个丫头,当真是——
“主子。”庆安推开门进来,“宫中传出消息,良嫔于十日后在御书房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