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以前对她无微不至,顾景夏是记得的。
但是二哥,对她的好零星可数,现在反而摆到台面上头头是道。
顾景夏站起身,与顾谏霆对峙,“你对我好在哪了?我吃的穿的用的,哪一样是你给的?”
蓦然,她看到自己手腕上的金镯子,红着眼捋下来,“这是我十八岁成人礼,你送我的礼物,还给你。”
手镯砸在了顾谏霆怀里,他似烫手山芋般,掂了好几下才接住。
顾景夏甩着长发回房间,心里的恨意放纵之后,疯狂滋生,“这个家,我欠谁都没有欠过你。”
目送着顾景夏的背影,手心里的金镯子还残留着她的体温,顾谏霆声嘶力吼,“顾、景、夏,你给我站住!”
但顾景夏头也没回,她的忍让,他们说是做贼心虚。她的解释,他们说是诡辩。她什么都不做,又说她没有愧疚心。
既然做什么都是错,何必还要忍气吞声?
顾谏霆的威信,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客厅里安静下来,他摩挲着手里的镯子,心里有些空空的,以前他的小妹,不是这样。
顾景夏回到房间,母亲已将派出所扣押的证件放在了她的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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