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六婶将这个崭新刚买的工兵铲折叠起来,塞回了袋子里,又将她的羊皮鼓、拴着红绳的骨头,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东西放进小木箱。
收拾好一切,六婶准备离开。
冉青虚弱的扶着松树站了起来,看着收拾的六婶,道;“六婶,那……那我这几天需要去守着我爸吗?”
冉青一直隐隐担心着那个男人,担心他会不会在昏睡中被脏东西害。
走阴人的血肉,对那些东西有吸引力,那他父亲如今躺在病床上……
六婶一直没说这个,冉青猜测六婶可能早就安排好了。
毕竟在冉青到医院之前,六婶就已经去病房看过了,不可能没做安排。
但冉青还是忍不住想确认。
果然,听到冉青的询问后,六婶嘿嘿冷笑了起来。
她收拾着东西,头也不抬的讥讽道:“你要当孝子就去呗,关我啥事?你们冉家自己的家事,别把老娘扯进来,我和你们冉家没有一毛钱关系。”
语气刻薄的说完,还不等冉青补充,六婶便连珠炮似的开骂。
“至于冉老三会不会被什么东西吃了……这个你放心。”
“走阴人的血肉对那些东西是美味,但冉老三又不是走阴人,他跟我们不是一个路子。”
“你们冉家这种炼尸挖坟的勾当干多了,那种恶心的尸臭都快在他皮肉里腌入味了。”
“那些东西别说吃他了,怕是远远的闻到他身上的那种臭味都要跑,更别说靠近了。”
六婶嘿嘿冷笑讥讽道:“你每天按时来我这儿涂药就行,别的我不管。”
“我又不是你妈,你要干什么关我屁事?”
“你去公园路睡鸡,都不用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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