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被外套阻隔,她只能看到曹惠娴那双黑色镶钻的绒面高跟鞋,但这一点不影响曹惠娴那张狂怒扭曲的凶狠嘴脸在脑海中呈现。
曹惠娴还在持续输出。
执证上岗,合理合法,怎么就是野男人了?
姜宁明显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乖顺的环住陆骋的腰,你侬我侬浓情蜜意。
“你们!”
陆骋脱下外套从姜宁头顶罩下去。
这种时候,解释是没有用的,儿子跟老子干仗,有理也成没理,尽早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这么漂亮居然是老师,我还以为是模特儿呢。”
“哪个学校的老师?有没有人认得?”
他从兜里拿出结婚证翻开,长臂一伸,差点没怼到曹惠娴脸上,“什么野男人,我就是她男人。”
为了宣誓主权,他搂住姜宁的腰一收一提,蜻蜓点水的吻在她嘴角。
曹惠娴急火攻心,差点儿没厥过去,好一会儿才捂着心口缓过来,也顾不上什么涵养脸面了,扯着嗓子吼。
“你真的是翅膀硬了啊,连户口本都敢偷了,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想去找男人吗?丢人啊,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女儿……亏你还是老师为人师表,你在学校就教孩子们偷鸡摸狗吗?”
此话一出,人群哄闹起来。
曹惠娴抖着手指着二人,怒极,反而说不出话来。
完了完了,这下子是真完了,她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跟杜成宏承诺,姜宁除了他是不可能嫁给别人的,谁知一扭脸,这死丫头都领证了。
国人爱看热闹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也就眨眼工夫,边上已经围满了吃瓜群众。
众人注目之下,姜宁犹如芒刺加身,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韩放来学校的那天,她的尊严和体面被撕得粉碎,整个人沦为一个笑话。
陆骋的关注点则在那句‘野男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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