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韩放,姜宁满心只有一句:有些人看着是人,其实比狗还狗。
从某种角度来说,她觉得这次发烧还挺是时候。
不舒服的时候才会意识到身体最重要,比起战胜病毒恢复健康,绿帽子算个der。
但是被狗咬,这纯粹就是无妄之灾了。
诊所医生见状,赶紧叫护士过来给姜宁消毒,简单处理一下后让她赶紧打车去中心医院打狂犬疫苗。
另一边,狗子离开诊所没跑多远,绳子又缠在一家店门前的广告灯箱支架上。
有人追上来把它抓住,“傻狗,瞎跑什么?我给你取绳子。”
绳子勒得很深,皮翻肉绽,男人抱着狗去宠物医院,途径诊所,被一个阿姨叫住。
“小伙子,这是你的狗啊?刚才咬人啦。”
男人一惊,“咬谁了?”
阿姨指向路边正往出租车里跨的姜宁,“呐,就那个姑娘!”
小小一团,耳朵趴着,是只小奶狗。
看起来像是流浪狗,一身脏得没眼看,灰灰黄黄的毛,看不出是什么品种。
可能因为昨晚淋了雨的缘故,她开始发烧。
家里有常备药,抱着‘病毒和宿主必须死一个’的想法,她吃了布洛芬,又喝了抗病毒口服液,板蓝根颗粒,乱七八糟一堆。
猛药下肚,本来想着睡一觉就好,结果第二天越来越严重,一量体温,水银温度计直逼四十度。
姜宁坐在靠门口位置的不锈钢椅子上排队,手里攥着护士发的号,连手机都不想看,侧身歪头靠在椅背上养神。
由于发着高烧,脑袋晕乎乎的,不敢做大动作,身体也使不上力,来的路上还吐了一回。
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狗进来了”,姜宁睁开眼,正好看到一个小东西从她两脚之间拱进去,钻到椅子下。
手机还剩3%的电量在艰难支撑,一大堆微信未读和未接来电,几乎全是曹惠娴发的。
点进去,满屏的语音消息,最短的都有四十秒。
不用听也知道她会说什么,姜宁直接多选删除。
扛不住了,简单洗漱后,她套了件宽松版的帽衫出门看医生。
不知道是不是换季的原因,小区附近的诊所里病人特别多。
用又用不上,丢了又可惜,随手把东西扔进玄关柜里,姜宁烦躁得把头发抓成了鸡窝。
不过冲动消费的懊恼并没有持续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