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恶毒之人,本就不配做我们镇国公府的嫡女!”
听着邓毅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这些罪名,邓攸柠只能不断摇头来反抗。
她从没这么想过!
邓毅掐着她的脖子,给她灌进去一壶刚烧开的热水。
滚烫的温度灼伤着她的口腔、嗓子,就连嘴唇周围的皮肤都被烫掉一层皮。
窒息的疼痛让她无力再反抗。
不但嗓子哑了,舌头也失去了味觉。
但酷刑并没有结束。
下一秒,邓毅手起刀落,麻利地斩断了邓攸柠双手、手脚的筋脉。
鲜血喷洒而出,弄脏了邓雪怜的鞋面。
“贱人的血都这么脏!”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蹲在地上,认真地给邓雪怜擦鞋。
见擦不掉,他索性抱起邓雪怜,道:
“走,为兄带你去换一双新的。”
邓雪怜依偎在他怀里,满意地点头。
邓攸柠就这么被扔在这里。
疼得嘴唇发白,实在忍受不住,昏死过去了。
而伤痕累累、满身是血的邓攸柠,死活想不明白为何亲生哥哥会对她如此?
从两年前被祖母找回来的那日起,整个国公府的人都不喜她。
无论她做什么都是错的。
仿佛她就应该去死!
祖母病故,她真的很想让祖母带上自己一起上路。
可祖母临咽气前对她的最后嘱咐,就是让她好好活着……
早知如此,她当初,就不该跟祖母回来。
可明明祖母说了,她才是邓家唯一的女儿,那个邓雪怜只是个养女。
她以为自己低眉顺眼,对他们推心置腹,就能真心换真心,总有一日父母、哥哥,会被她的孝心所打动。
但她错得离谱。
因为邓家人的心,根本捂不热。
父亲邓征爱喝茶,她便收集晨露为其泡茶,却被他重重将茶盏砸到了自己头上。
只因邓雪怜说叶子上的露水不干净,说她这是想害父亲拉肚子,居心叵测。
母亲曾患恶疾,发病时她去几百米的高山上为其寻药,却被其将药倒进了泔水桶。
只因邓雪怜从太子那里拿到了御用的药,而她的药,来路不明,别有用心。
甚至整个京城都传出国公府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