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虚弱地吐出一个字。
交警又关心地询问了一番，确定她没任何问题后，才扶着人从车里出来。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她瞥了眼手机，见是沈睿璋的电话，犹豫片刻后还是接通了。
沈睿璋的语气不带一丝温度的命令：“来公司一趟，快点。”
“小叔，我出车祸了。”
对面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就在姜蕴舟以为沈睿璋会直接挂断，他却开口了：“早点来公司，清翡等着你的推广方案。”
嘟嘟——
只说了一句，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没有丝毫的关心，比对待普通员工还要苛刻。
沈睿璋声音不小，交警也听见了，尴尬望着姜蕴舟：“女士，要不然我们还是先去医院看看吧，要是有什么内伤就不好了。”
感受到来自陌生人的善意，姜蕴舟心里的烦躁消散了许多。
她微笑着摇头，“不用了，我没什么事，车的话有人会来处理，我可以先离开吗？”
“麻烦了。”
一个小时后，姜蕴舟走进总裁办公室。
见人才来，沈睿璋生出不满：“干什么去了？”
她径直坐到沈睿璋对面，冷冷道：“我出车祸了。”
沈睿璋微怔，随即冷眸中露出厌恶。
他勾唇玩味笑了起来：“出车祸一点事没有？还真和清翡说的一样，撒个谎来吸引我的注意？”
她微怔，“小叔，是不是除了周小姐说的，我说的就没有一点可信度？”
沈睿璋挑眉，虽未言语，可情绪不变的双瞳表明了他的态度。
“我懂了。”
说完，她迅速将准备好的文档发给沈睿璋。
她对着沈睿璋露出疏离的笑：“沈总，这是您要的推广方案。”
沈睿璋诧异抬头，看着那张美艳得有些过分的脸，有片刻恍惚。
他这才发现当初那个粘着自己娇滴滴的小姑娘已经长张了，美艳大方，已经耀眼到让人很难忽视的地步。
一时间，他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得不太好受。
可想到未来会有另一个男人拥有这份美，他很不舒服。
甚至有了想要将这朵玫瑰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窥探的机会。
四目相对，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太对，沈睿璋迅速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