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早就不在乎了。
周清翡轻叹了一声，善解人意道：“阿睿，别为难舟舟，她不愿意道歉就算了，是我不配……”
沈睿璋拧眉。
“姜蕴舟！你能不能和清翡学学，懂事一点？”
“不道歉，就离开沈家。”
姜蕴舟看了看态度强势的沈睿璋，又看向周清翡。
隐约间，她还能窥探到周清翡眸底的得意。
看吧，沈睿璋会无条件站在她那边。
她懒得再应付他们。
“对不起。”
“没别的事我就先出去了。”
看着她离开的单薄背影，沈睿璋心里莫名升起慌乱感。
总感觉即将失去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
人事办公室。
姜蕴舟打印了两份辞职报告，一份留给小叔，做离别礼物。
放过他，也是放过自己。
还有一份则是交给行政。
行政惊讶片刻，不敢置信道：“你真的要离开，真的舍得离开？”
作为公司的老人，他们都能看出姜蕴舟对江总的爱意。
姜蕴舟随时能回去继承家族企业，却为了江总，屈居人下多年。
工作起来不要命，险些熬坏身体。
在众人的复杂目光中，姜蕴舟苦涩点头。
当初留在公司，就是为了小叔。
可现在清醒了，她就没有留下去的理由。
行政只好给她签名，审批通过。
“恭喜，那总裁那里……”
“先别说。”姜蕴舟道。
“行。”
姜蕴舟这才放心离开。
望着她纤细带着些许孤寂的背影，行政有些恍惚。
还记得她刚来公司的时候，明明是一个小太阳一般的存在。
可如今……
脸上的笑容没了，眼睛里还有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忧郁。
姜蕴舟前脚刚走，经理立即拨通一个号码。
“沈总，姜小姐已经交了离职申请。”
大洋彼岸。
***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影高大。
透过光照射出隐藏在衬衫里面的宽肩窄腰。
低沉冰冷的声音响起：“好，帮我订票，回国。”
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