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逸心头一紧,紧张的说话都打着颤音。
白明朗是陛下面前的红人,虽然现在已经退了下来,不在太医院任职。
但只要宫里有什么疑难杂症,还是请他出山。
甚至当朝太医院的院令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学生。
他的一句话,抵得上自己的千言万语。
“哎呦,白神医有所不知,当时情势所迫,下官只能用苦肉计啊!”
“心想着陛下仁善,说不定会饶小女一条性命!”
“是啊,神医,老爷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两口子双簧唱得极好,声泪俱下的,俨然一副慈父仁母的模样。
可卿、乐心一直憋着,眉心都要拧成了结。
这家人怎么这般不要脸,真是低估了他们的恶心!
“可卿,送客!”
“晚晚,这就是你不对了,白神医好心给你医治,怎能这般无礼!”
沈心瑶面露不悦,一脸责备。
乐心翻了个白眼。
“老爷、夫人,二小姐,我们小姐需要静养,你们请回吧!”
可卿毫不客气地赶人,她忍了好久,声音也不自觉地冷上几分。
“你这贱婢!我们是晚晚的父亲母亲,你怎敢出言不逊!”
呵!
乔晚一声冷笑。
“你们收收吧!演的太过了!”
“姐姐,父亲母亲是关心你,你怎么不领情呢!”
“闭嘴!”
“这情给你要不要?”
“换你来住这房子,换你受冻挨饿,换你去当牛马,换你当众被这所谓的家人背刺,换你嫁给那个快入土的老头?”
“你!”
乔晚每说一句,白明朗的心便疼一分。
当年自己护在心尖尖上的人,她要是知道后人如此,该是怎样的心痛!
“没想到,乔大人就是这么对待自己嫡女的,真是好父亲啊!”
最后一句,白明朗咬着牙说完。
乔舒逸顿时吓的面无血色。
“神医误会了,晚晚的院子在修缮,所以临时在这里过渡下,眼下已经收拾的差不多,马上就就能搬进去了!”
他艰难的吞了下口水,仔细盯着面前白发长须的老者。
紧张的呼吸困难。
“是么?”
白明朗看向乔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