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一个不知道
穆锟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他现在只想杀人,杀了这的所有人。
他回去后就看到那个该死的破箱子和那个不中用的烂窗户,鬼知道他被吓成了什么样,他就是离开了那么一小会儿,她就又不见了,不见了!
他把整个营地的帐篷都翻了一遍,哪都没有,他更害怕了,怕到快要提不起枪,看到厂房里没有她的时候他差点哭出来,可马上整颗心又提了起来。
他这辈子都不想看到刚刚那副画面,她竟然大胆到敢去碰那个毒女人!
只要一点点的伤口,她就完了,就在他眼前!
穆锟阴恻恻地笑了:“温粥粥,该让你长点记性了。”说罢他掏出配枪,把人牢牢地锢在怀里,砰砰几声下去,笼子里的女人身上绽开出几血花,躺在那来不及挣扎,喉咙咕噜噜地往外淌血水,还在说着那几个词语。
轰。
温粥浑身如坠冰窟,齿关嗑咬在口腔一阵铁锈味儿。
“啊——”
她抱着脑袋,歇斯底里的呐喊。
一条鲜活的生命,就那么倒在她眼前。
“你不是要救她吗?”
穆锟漆黑如墨的瞳孔中闪着几分嗜血,拉下她的胳膊,魅惑嗓音在她耳边回荡:“恭喜你。”
“你做到了。”
男人又极有恶趣味地扼上小姑娘下颚,悠闲的欣赏起她脸上的表情:“小圣母,你觉得她会感激吗?”
鲜红的血液顺着弹孔蜿蜒而下,像是条游走在丛间的蟒蛇,嘶嘶作响,近日种种灰暗如潮水般涌现,势不可挡,冲垮她心中高筑无瑕的信念。
“温粥粥,你太不听话了。”
穆锟双眼依旧猩红,他看着小姑娘一点点的崩溃,心中的怒火蹭蹭上涨,他还是对她太心软了,去他妈的不记得,他要她,脑子记不住,身体先记住。
“走!”
穆锟握上她手腕,将人使劲拽离j笼,一路上疾步行走,浑身斥满虐杀气息。
艳阳高照,烈日灼沙,热浪扑面而来。
营地里的帐篷乱作一团,时不时传来几声咒骂,好在没有武力冲突,而石木屋旁,甘卡和刚回来的楚北架着枪面色凝重的等候在旁,直到见到穆锟拉着全须全尾的温粥粥,才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
男人并没有停下,径直拉着温粥上车向戈壁深处驶去。
温粥惊恐的扒着车窗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