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弯下腰扼住女孩的下颚逼她和自己对视,炽热的气息裹挟着男性的荷尔蒙喷洒在她脸上,带着极致暧昧的话音在她耳边响起:“这些女人不光要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教会他们当地语言,还要……满足他们一切生理需求……”
覆满粗茧的指尖细细摩挲在温粥的耳垂,软软嫩嫩的触感,细腻的肌肤脆弱得像白瓷。
穆锟盯着她闪躲而陌生的眼神,眸中闪着邪肆冰冷的嘲讽一点点瓦解溃败,他觉得自己快要被她逼疯了,呼吸一瞬沉重下来,啃食似的吻在那张殷红的小嘴上,带着不容抗拒的疯狂,一寸寸吮咬,贪恋地索取着她的气息。
温粥看着放大数倍的脸庞,浑身汗毛乍起,挣扎个不停,惊恐地撑在他的胸膛:“唔,你干什么?!”
穆锟不回答她,把她禁锢在墙角,胸前那点抗拒力量根本不值一提,一手扣在她后脑,一手环上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被他吓得不轻,陌生男人的侵犯让胃里一阵恶心,呜咽声激得穆锟更肆无忌惮,舌尖勾着那湿滑柔软的小舌头,混着淡淡的玫瑰味,每吸吮一下,他心口好像就被填充一块,小屋里充斥着唇舌交缠的暧昧津液声,温粥粥被吻得喘不上气,泪珠断成线划过侧颜,祈求声细碎被吞进直至力气耗尽,瘫软在他怀里。
许久,穆锟松开她泛红的小口,上边还沾着晶莹,微微红肿,他掀眼对上她水汪汪的泪眼,喉咙滚动,漆黑如墨的眸子里蕴藏着莫种黯然的神伤。
“温粥粥,要是你忘了就忘了吧,我记得就行。”
“我们从新开始。”
他把勾在腕上的坠子重新挂在她颈脖上又小心地把它藏在她的衣领之下。
“在佤邦,我把你从别的男人手里抢来叫做抢亲。”
“依照习俗,我会去你的家乡,见你的阿爷阿爸,送聘拜山然后风风光光的把你娶回去。”
温粥撇着嘴哭出来,他野蛮得好比原始人,又神经错乱的像个精神病。
她啜泣着控诉:“在法律国家,你这叫拐带。”
她越说哭的越大声,看得穆锟笑出声,他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把人单手抱到了床上,单膝跪在床沿,小山般的身躯卸下往日的凶戾和压迫感,像只乖顺的大狼狗。
他握着那双小小嫩嫩的手,眸色渐暗,咔哒一声,小姑娘腕间的锁扣瞬间弹开又利落地被他扣在自己腕上,抬起眼睑,放肆一笑:“温粥粥,我不会给你那个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