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粥从早上到现在只吃了少量的饼干,被捆了数小时已经出现严重的脱水反应。
喝彩呐喊声吵得她脑子昏昏沉沉,粘腻的汗液裹胁着身体她的手脚却是冰凉一片。
两个成年男人合抱粗的水泥桩,和她同样境遇的还有二十几个姑娘,有几个黑人,但大多的还是乌其克斯人。
她们穿着当地传统服饰,头巾不知道被撇到何处,只是有几个衣服也被撕成了布条,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甚至盖不住私密部位,她们是最最安静,既不哭号求饶也不挣扎逃生。
温粥顺着她们呆滞的眼神向下看去,裸露的肌肤上是大片的青紫,血痕,巴掌印,翻涌肉皮的牙印,有的人脸上还沾着带血的头皮,鲜血从伤口处顺着脸颊留到地面,她甚至不敢确定上面是否还趴着蠓虫以类的飞蝇,死死的咬着舌尖强压着喉咙里的哽咽和惊惧。
嘭——
又一场格斗结束,胜利的男人朝她们走来,女人们尖叫惊恐的缩成一团,温粥被推搡到地上,手肘呲在地上火辣辣的疼,还没来得及站起来,手指又踩拧碾压,十指连心的疼让她差点叫出来。
凄厉的惨叫声乍起又消去,不知道哪个姑娘被选中,温粥忍着疼痛和惊惧,顺着手腕上的链子捞过来自己随身的箱子。
她突然发现捆在手上的绳子是最普通的麻绳,大概食指的粗细,而箱底并不是普通的平滑设计,有些锐利。
温粥都要哭出来了,这可真是帮了她大忙。
手肘拼命的摩擦上边反复挣着空隙来。
又有雇佣兵来抓人,女人们惊叫着,温粥头上被狠狠的踩了几脚。
汗水流进眼睛里,涩涩的。
别急,别急,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眼泪让视线变得有些模糊,情绪上的崩溃带动着她身体有些脱力发虚,总是要歇几口气才能攒出些力气来。
被拉走的女人越来越多,到了最后剩下的十几个姑娘都瘫坐缩在一起,温粥有些绝望了。
她只想活着,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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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亚地区局势错综复杂,乌其克斯国土不算广袤,境内却蕴藏着储量可观的稀有矿产资源,又因扼守着几条重要战略意义的交通要道,各方势力紧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