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粥重新警觉起来:“探亲。”
“箱子里什么东西。”
“……”还是没音。
“先生,我并不属于这里……”温粥忐忑地回:“华国已经在撤侨了。”
“呵。”穆锟冷笑。
“那又怎样?一艘军舰会为你而开炮吗?”
温粥沉默了,戒备地盯着他。
穆锟对上她视线,带着玩味:“我倒是,可以……”
“可以什么?”温粥没由的紧张起来。
穆锟盯着她,语气更恶劣了:“你以为这是哪?”
他指了指上边,“装甲车都过去了。”
“一袋大鹰精米就能换走个十四岁的雏女。”
温粥表情一僵,不敢在和他对视,她要重新想些筹码。
静默中,温粥听到窸簌的翻页声,皱了皱眉,疑惑地转向声源,头皮发麻。
“哟?你还是研究生?”
“文物修复与保护……”穆锟自顾自地看着手里证明材料,时不时念出声来,颇为讽刺地看着那张小脸一点点变得惨白。
瞧把她吓得,话都不敢说了。
“它和你,选一个?”穆锟的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了箱子上。
又不是傻子,谁还猜不到里边是什么呢?
温粥嘴唇嗫嚅着,想要说些什么,几次欲言又止,挤不出来话。
对视上他目光,刚刚一点的好感荡然无存。
他不是好人,温粥眉头越皱越深。
“先生,……盗亦有道。“
穆锟乐了:“你在和我讲道理?“
温粥低下头,他见她向后瑟缩,又逼近几分:“在我们区域的右侧,有个炮兵连,十一点整准时开炮。“
“现在,还有十五分钟。“
温粥猛地抬头,瞳孔不自觉地颤动起来。
穆锟捏了捏她的脸,嗤笑出声:“啧,那些让你来这的人,没告诉你吗?”
他欣赏着温粥脸上的错愕,装模作样地感慨起来:“教育真是让人变得愚蠢。“
温粥不搭理他,又重新埋下头,耳朵贴着膝盖,呈防御姿势。
她知道经历过战争的人心性要远超于常人,很容易被洗脑。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他攻破自己心里防线的目的是什么,心甘情愿地给他换大米吗?
“我不亏。”
倏地她抬起头,苍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