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这人大概是个雇佣兵。
“不知道您隶属哪一部队,或许我们可以相互帮助。”
温粥头发被冷汗浸湿,凌乱的黏在额头上,咧出个自认为和善的笑,眼神不动声色地观察起地面到窖口距离,感受到扼制自己脖子的最后力量慢慢卸掉,失去支撑瞬间瘫软到一旁,
炮火声明显没有她掉进前的激烈,外边大概率是沦陷了,她心里没底,并不能确定smoli还能够找到自己,而以她现在的能力,想要独自爬出地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打定主意,温粥小心直起身,对着男人,深吸口气,继续尝试和他沟通:“先生,我并没有恶意。”
男人没有回答,温粥以为他的华文并不好,犹豫着又换了当地的本土语言,依旧没有回答。
她心有些凉,咬咬牙亮出一张底牌:“我有药品,可以帮你清理伤口。”
“我只需要您带我出去。”
还是一片死寂。
她的手腕还被他捏在手里,地窖幽闭的环境让温粥等的有些不耐烦,打开手电筒,忍着疼痛移动身子拉开点两人间的距离,灯光一打,她浑身一凛,连带着脸皮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阴冷到足以震慑她的眼神。
喉咙一哽,温粥将呼之欲出的尖叫生生摁在口腔里,仓皇地错开眼,装模作样寻找起他腿上的伤口。
她的想法有点可笑。
他是什么守法好公民吗,还是道德高尚?
这可是雇佣兵,弄死她的方法兴许都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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