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之后,臣妇听凭皇上发落,请皇上允准。”
徐千雁的声音有点颤抖,说的话语略微艰涩,但她却咬牙未停。
庄缪是个好人,她已经拖累他够多了。
如果可以,她愿意用自己换他一条活路。
说完,她怕司止渊不愿意,再度跪地,磕了三个响头,便跪伏在地,将姿势放到了尘埃里。
她认为这样司止渊就该满意了。
然而她看不见,男人眼底此刻滔天的怒火。
他终于等到女人松口了,但又是为了别的男人。
司止渊的呼吸极重,仿佛在压抑什么,上前一步,用力将女人拽了起来:“你有什么资格和朕谈条件?你以为你是谁!朕想杀谁,容得着你置喙?”
徐千雁猝不及防,这次她几乎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唇上刺痛,男人冷冽的薄唇带着毁灭性地恨意撕咬下来。
“不……不要……”她试图阻止,不料更方便了他撬开贝齿,湿润滑腻的长舌直驱而入,不断摄取她口鼻间的空气。
别说反抗,她连呼吸都困难,大脑全是空白。
司止渊疯了……
他在凌辱臣妻。
有那么一瞬间,徐千雁以为自己要死在这个吻里。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大内太监急匆匆地进来汇报,眼前的一幕却吓得他扑通跪地,不敢抬头。
而徐千雁也因为公公尖锐的嗓门夺回思绪,狠狠合牙朝口中的舌头咬了下去,司止渊痛嘶了声,双眸猩红地看着身下一脸倔强的女人。
他非但没有放过,反而更加重了侵略,浓烈的血腥味瞬间涌斥在她的呼吸间,大掌往她的衣下探去。
徐千雁彻底绝望了。
她停下一切反抗。
如果这就是他想要的……那就随他去吧。
反正她没有活路。
一滴晶莹的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泅进了锦被,极透明极隐晦。
但并没有逃过司止渊的眼睛,他被愤怒蚕食殆尽的视线仿佛陡然间拨云散雾,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徐千雁迟迟没有等到预想中的羞辱,不由重新睁开眼,却见司止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满面鄙薄的寒意。
“徐千雁,朕会叫你哭着求朕要你的。”
一句话,不寒而栗。
她的呼吸猛地一顿,自尊心叫嚣着让她反击,永远不会有那么一天。
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