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魏丞相年迈,他们一家能不能跟我们一个营帐?”
巴特尔淡淡地“嗯”了一声,低头走了出去。
只片刻的功夫,李清婉一行人就被带到别的营帐里。
而且还不必做工。
李睿疑惑,“婉婉,这是怎么回事?”
李清婉摇头,“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除了静观其变,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只是耶律烈如此兴师动众是为了什么?
是打定主意要拿她当幌子了?
又或者是为了那场交易——让她成为他的人。
又或者是别的原因?
实在是猜不透。
天大亮之后,军队继续行进。
入夜安营扎寨。
每到晚上,李清婉都会在巴特尔的带领下来到病患所在的营帐,给病患诊脉。
治疗的第一天,病患们出现了咳血的现象。
契丹军医对李清婉颇多非议。
“我看你这不是在给病患治病,而是在害他们。”
“你这是在给我们添乱。”
“庸医是会害死人的,会遭天谴的!”
他们实在不明白,咳血是病情加重之兆。为什么还要用这个汉人给病人诊治。
甚至有军医大着胆子告到耶律烈跟前。
耶律烈当晚便来到了病患的营帐,掀开帘子往里看。
李清婉正给病患喂汤药。
一个士兵扶着,她来喂。
丝毫不嫌弃那些生了脓疮,浑身是秽物的病人。
耶律烈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她并不是一朵被人细心供养的娇花。
接下来的三天,李清婉每晚都会给病人诊治,然后修改药方,亲自给病患喂药。
到了第五天,病情出现了转机。
有些病人已然痊愈。
一些重症的病人也能坐起来,能够进食了。
病人只要能够进食,就说明,身体要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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