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耶律烈离去的背影,有将领按捺不住。
“王爷今日是怎么了?好似在等什么消息。”
霍顿吊儿郎当地说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
一行人笑了起来。
但是说归说笑归笑,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知道时间宝贵,很快便言归正传。
耶律烈刚到偏阁,一个影卫便闪身进来,同时将门关上。
耶律烈端坐于书桌前的圆椅上,神色严肃,威严自生,气势迫人。
影卫跪在地上曲臂行礼。
“启禀王爷,果然不出您所料,昨夜有人潜入俘虏营要对代国公主不利。”
“她怎么样?”
“公主非但没有受伤,还抓住了一个刺客。卑职们一直暗中观察,按照您的吩咐,不到万不得已,并没有出手。”
昨晚,当那黑衣人靠近李清婉的时候,影卫们手中的飞镖早已蓄势待发。
“王爷,昨夜深入俘虏营的还有另外一波人,他们烧了俘虏营的库房。里面的棉衣皆毁于一旦。”
耶律烈的双眸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凛冽如冬日寒风。
这是有人想要动摇军心。
“人都抓住了吗?”
“都抓住了,就关押在密室里面。”
“你派人去北枢密院走一趟,让他们亲自审讯刺杀公主的刺客。”
是该敲打敲打某些人了。
“至于火烧库房的刺客,审出结果后,汇报给本王。”
“是!”
影卫领命退了下去。
耶律烈的脑海中不经意间勾勒出李清婉那清丽脱俗的容颜。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她那柔和而温婉的话语,宛如春风拂面。
“都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俘虏营里面的人难免阳奉阴违,为了保全我和家人的安全,我需要一个物件儿来保命。”
既然她这么说,定然是发现有人阳奉阴违了。
数月以来,他统率兵马,驰骋沙场,南大营的事务便渐渐疏于管理了。
看来要从上到下清算一遍了。
“来人。”
巴特尔走了进来,“王爷。”
“把霍顿将军请进来。”
“是!”
…
俘虏营之事很快被人上报给朝廷。
耶律亮震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