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兮看刘明达情绪失控,抬高声音。
“刘明达,我是你娘许氏请来助你的,你不要在此犯浑耍横!”
刘明达闻言,眼神瞬间清澈了。
“妹子。。。啊不,大师,原来您是娘请来的啊,您怎么不早说。”
见刘明达心绪已稳,杨玄兮打算细问这山魈的来龙去脉。
刘明达正要开口,却被老学究抢先两步,横亘在二人之间。
“刘家小儿,你可要想清楚,倘若你要这小丫头处理此事,日后老头子绝不会再插手。”
刘明达没有丝毫迟疑,朝地上啐了一口。
“老癫公,两日了,你除了将他困在竹簖中,也没见到其他本事。”
“反倒是这妹子,呃,不,这大师算出房子会塌,还是我娘找来的。”
“我还是选这个妹子吧!”
杨玄兮坐在竹簖上朝老学究微微一笑。
“既然刘大哥选择的是在下,还请您自便吧!”
老学究冷漠地睨了一眼刘明达,不屑的冷哼。
“无知小儿,不晓得其中的利害,有你哭着求我的时候。”
说罢拂袖而去。
杨玄兮站起身提起竹簖走出屋子喊刘明达。
“我们不要待在屋子里了,出来讲吧。”
刘明达快步走出房屋,来到四四方方的天井中。
“妹。。大师您再算算啥时候塌不就得了,省得我们挪来挪去的。”
杨玄兮淡定自若道:“一时半会儿塌不了,你刚才哐哐锤大墙,灰太大了!”
刘明达尴尬地摸摸头,讲起他这几天的遭遇。
许姑姑喜欢吃螃蟹,价格昂贵,前两年还能买来解解馋。
近几年,刘家生意每况愈下。
今年的蟹子虾子下来,许姑姑说自己年纪大了不爱吃了。
要把钱攒起来给刘明达张罗一门亲事。
刘明达见娘吃不上这口,急得抓耳挠腮。
他劈了些竹子做成竹簖想学人去河里捞。
满怀希望地将竹簖下在涂还河,第二天去河边收蟹。
一只都没有,竹簖还断了。
刘明达觉得是自己技术不精,竹簖做得不结实。
他四处打听,最后求到一个河边捞蟹的老师傅。
给老师傅劈了一屋子过冬的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