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腿法很好。”
木清欢这般实话实说,也不过是想要打消楚念旬的疑虑,让他看见自己的诚意。
可谁知他听得此言后,嘴角竟然微微翘了翘,也不知是被她的哪一句话戳中了笑点。
“不是。”
楚念旬脸上的笑意一闪而过,他丢下两个字,便回身继续敲打起了床板。
嗯?
不是?
不是什么?
木清欢被这话弄得一愣一愣的,过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回答自己方才问的那句杀人犯。
二人这一来一回也不过寥寥数言,可木清欢却觉得自己方才那突兀的提问就好像是歪打正着一般。
眼下将话说开了,她反倒没有原先那般紧张拘束了。
木清欢将身子靠在桌边,撑着手肘盯着楚念旬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又开口问道:“咱们昨日,为何没有拜堂?”
木清欢虽说不大了解这个时代的婚俗,可也深知这向来都是婚仪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昨日自己整个人都神经紧绷,竟然也没有发现不对之处。
如今想来,却觉得处处都有些不大对劲。
楚念旬手中挥舞着锤子一下下敲打着木条,头也没回地答道:“不知高堂是何人,自然无人可拜。”
末了,他叹了口气,又停下动作转回身来。
“我是两年前被李老头救来这山里的。可我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从何而来,原先经历了些什么,皆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姓名。”
失忆......?
木清欢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些。
她这一日来,脑中设想过种种可能,却唯独没想到,这般烂俗又老套的情节竟还会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她没多想便喃喃出声,似是自言自语一般:“所以......即便原先是逃犯,如今也有可能忘记了?”
木清欢这话声音虽小,却被楚念旬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心中顿觉无奈又好笑,不知自己这娘子怎的就和这杀人犯过不去了。
方才不是还说没将外头的那些传言放在心上的吗?
他叹了口气,起身行至桌前,在木清欢对面坐下,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认真地看着她道:“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