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麻利地在门外将碗涮洗干净后,果然还是朝着浴间走去,却猛地瞥见自己昨日换下的喜服与内裳此刻都还搭在一边的木架子上头迎风招展。
昨日穿的那一件鹅黄色的肚兜此刻就放在最上面,被屋外的光线一照,简直要闪瞎她的眼。
一想到自己的内衣昨日就这么被一个才见过一面的男人看了去,木清欢就觉得这会儿比起补眠,自己还是去死一死的比较好。
站在浴间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木清欢满脸颓丧之色抱起那些脏衣服,寻了个棒槌木桶,心如死灰地走出了屋子朝着昨日楚念旬洗澡的那条小溪边走去。
木清欢发狠地捶打了一阵子,似是想要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给锤得烟消云散。
约摸半个时辰后,她这厢刚洗好衣裳,瞅见溪水清澈,又顺道扑了扑脸,就听见玉娘的声音在后头响起。
“哎呀,我寻了一圈,没想到你在这儿呢!”
木清欢赶忙站起身回看过去,脸上的水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着。
玉娘一手揣着个篮子就从坡上朝她走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个人,二人见到木清欢的脸色之时,脚底下的步伐都不约而同地定在了原地。
“玉娘。”
木清欢不明所以地朝着她点了点头,下一刻就见玉娘皱着眉头迎了上来。
“你咋这模样就出来了,咱山里虽说人家不多,可......”
她走上前,上上下下地看了看木清欢,又瞅见她的黑眼圈,登时就有些想笑又强行憋住的模样。
木清欢经历了一夜的糟心,此刻已然破罐破摔,她抬起手龇牙咧嘴地揉了揉依旧疼痛的脖子,恰好就露出了昨日被楚念旬捏过的部位。
她皮肤白皙得很,那些淤青在腕上便显得极为瞩目,玉娘几乎是一眼就瞧见了。
再结合木清欢此刻整个人乱七八糟的模样,玉娘的眼珠子转了转,顿时就觉得自己已然参透了一切。
“这头一次的,难免会累些,我是过来人,往后就好了。你信姐的!”
“......?”
木清欢满头雾水地眨了眨眼,刚想弯下腰将木盆端起,岂料却被玉娘抢先了一步。
“哎哎你别动了,我帮你!正好今日早起,在林间采了些菊花脑和紫苏,给你送了些来。”
木清欢见玉娘热情,便没有推脱,朝她开口道谢,却听得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