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木清欢煎熬许久,此时很想咆哮一句——被你这么盯着,谁能吃得畅快?!
可在这人面前,自己就像是个小鸡崽儿一样,强烈的求生欲终究还是叫她败下阵来。
她摇了摇头,温声道:“我食量本就不大,这些够我两顿了。”
楚念旬闻言似乎默了一瞬,却没有再追问。他上前端起了碗,就着她方才用过的筷子,三两下就将里头的食物扒拉进了肚子。
“那个.......楚......”
木清欢见他起身,赶忙喊住往外走的人,又觉得这么突兀地唤他的名字总有些奇怪,过了许久才总算是憋出了一句:“多谢。”
“嗯。”
......
今日的种种虽说一直让木清欢一颗心上上下下像是过山车一般,可好歹都是自己能应付得来的局面。
可随着吃席的人群散去,天色渐渐变黑,一直燃着的蜡烛也越发显得明亮了起来,木清欢便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新婚之夜,花烛双燃。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等会儿就要......?!
慢点慢点!她这会儿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啊!
而好巧不巧,就在木清欢抓耳挠腮之际,楚念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屋外,抬手敲了敲木门,朝她扔出了一个炸弹。
“隔间有热水,我去溪边洗,有事唤我。”
“......!!!”
木清欢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眼睁睁看着他走远,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即将被剥洗干净的待宰羔羊一般。
待看不见他的人影,木清欢这才快速掏出钥匙打开了自己的木箱,随意扯了一件衣裳就火速躲进了隔壁的屋。
原本她也没指望这山里能有多好的条件,想着指不定是临时征用了个柴房来洗澡罢。
可当她进了屋后,却发现这处竟真的是浴间,里头还摆着一个崭新的大木桶,桶里的水正冒着氤氲的热气。
桶的一边搁着个简易的木架,瞧着也像是新做的一样,上头叠着放了一块布巾,而那布巾的最上头,还放着一块胰子。
这些......都是他专门为自己准备的?
木清欢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心中顿时五味杂陈的。
原先在木家,自己尚且没有这般待遇,那后妈不把她的血榨干了就算是烧高香了。
他竟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