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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叙头一次这般慌乱,给稚雀穿好的衣衫也乱,不管他怎么弄都乱,这一出去,那谁都知道这丫头被他看了……
目光落到稚雀那狼狈又有些倔强的侧脸上,燕叙动了几分心思。
稚雀低着头,抖着手,钻到燕叙手掌心下去解腰带。
燕叙瞬间收回了手,有点不自在,撇开了头。
但耳边是不安静的。
霎时,燕叙什么念头都没了,眼里只剩下那一抹雪白里刺目的伤口,他从怀里摸出金疮药,往伤口上倒了一层,又撕了自己的内衬裙脚,按着伤口周围死死勒了一圈,最后才包伤口。
“嗯哼……”
一股淡淡的馨香沁出,携着一丝热意,让燕叙心头莫名起了燥意。
燕叙蹙眉,有点恼自己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心猿意马,约莫是血气方刚,他是该娶个妻子了……
感觉身子越来越虚的稚雀,脑袋有点晕乎不清楚了。
还是小命要紧啊。
悉悉索索,像是解开了腰带。
“嘶……”
稚雀倒吸一口凉气,应当开始脱衣服了。
他听见那小丫头低声嘀咕,“那,那你只能看伤口……少爷……”
声音已经开始发虚了。
怕是吓到了。
燕叙不由软了语气:“我身上备着军中上好的伤药,你肩上的伤口深,怕是抬不起胳膊给自己上药,你自己脱了,我保证只上药,别的不会干。”
“……好,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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