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们大房可多出两三倍了,大房可是负担不起了,这日后,你们一房的花用,就你们自己出了。”
“这怎么成呢?”刘氏一听,着急了。
那些姨娘都是名头上的姨娘,她们名头上的那些月例银子,都是到她手里捏着的,要不二房怎么会有银子使?
江氏不给了,她从哪赚银子啊?
“大嫂,我们可都是一家人,还没分家呢,你见过谁家没分家的人家是单独开火的?”
“你别不是把燕家管亏空了,所以才不想管我们了吧,你要是管不了这家,可以给我管啊。”
老夫人也沉了脸,“就是,江氏你要是这般不中用——”
“母亲。”燕夫人冷笑一声打断了老夫人。
“不是媳妇嫌弃二房,实在是我们大房的花用,都是用得媳妇的嫁妆,您满京城打听打听,这儿媳妇的嫁妆,给自己家人花用还说得过去,这给小叔子一家花用的,人家听了还不得笑话死?”
老夫人老脸一红,这才想起来,从江氏进门后,燕家的花用才富裕起来的。
可那又怎样,江氏的嫁妆既然带进燕家,那就是燕家的东西了。
江氏怎么还有脸提的?
瞧瞧,此刻刘氏得意地扬起了脑袋,“老太太要脸面,不和你一个晚辈计较,我却是不能的,我不要脸面也不愿意老夫人受委屈啊,妙仪啊,你说你这规矩都学到哪里去了~”
“哼。”老夫人狠狠往桌上拍了一巴掌,“江氏,都是你教的好女儿!来人啊,把这个小孽障拖下去打二十板子,再送到庄子上,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接回来!”
她娘就是太好性,才会让这些人一遍遍欺到脸上。
“妙仪,怎么能这样和二婶说话?”
燕夫人拽了一下她。
每次她娘被二房欺负的时候,她都冲在前面,偏偏她娘总是这样,总是念着是一家子,是劳什子长辈!
到最后反倒成了她的错。
过后受了委屈又在她面前哭!
刘氏嗤笑一声。
“唉哟,大嫂,这年轻人年轻气盛的,谁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相好的了,所以瞧不上人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