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写信的人是真有点东西,你先看看。”
“别的不讲,就说这信中的内容,除了部队里面的那些老同志有这种见地,恐怕从小在部队大院耳熏目然长大的,都难有这种见识。”
“更别提咱们在这地方上招兵,别说见过这种年轻人了,我连听都没听过。”
“是不是啊,真有这么玄乎?”
曹德明起初还是不信,他就感觉自己这老搭档平时思想工作做多了,夸人的话张口就来,属于习惯使然。
可真当老曹低头看信时。
第一时间就被对方的行文以及飘逸,灵动的字迹给吸引了进去。
忙碌的大姐放下手头活计,随即走到柜台里头,从里面拿出一个土黄色的信封,和一张印着山水画的邮票道:“一共八毛,你要是邮寄县里就把地址写信封上,旁边有胶水你把口封好。”
“等会县里会有邮递员过来,我帮你把信给他就成,要是快的话,下午应该就能送到了。”
陈默将自行车停在邮局门口,这时候应该还没到上班的点,不过邮局内已经有人在忙活了。
搓搓冻僵的双手,陈默又摸了摸身上的信件,确定带在身上后,这才推门走进邮局大厅。
“姐,这卖信封和邮票嘛?”陈默瞧着正在打扫卫生的大姐,伸着脑袋问了一声。
“信封邮票咱们这都有,你要多少?”
“一个就行。”陈默说着将口袋的信掏了出来:“我要邮一封信到县里,家里没信封和邮票了。”
“到县里啊,那你等会。”
陈默跨上自行车蹬着脚蹬使劲的冲向狮桥镇,他们家本就在东头村口,跟邻居大婶打过招呼,眨眼的功夫就出了村。
清晨的天确实很冷,风吹在脸上就跟刀子在脸上划似的,割得人生疼。
但陈默的心情却出奇的好,丝毫没有在意自己那快要冻僵的脸庞。
“呦,这是谁家孩子啊。”
正在忙碌的工作人员听到动静,扭头一看是个大小伙子,笑着招手道:“快进来吧,外面冷。”
陈默要重拾这份信念,再战征程,对比此刻的心情,这点冷又算得了什么呢。
兴隆村距离狮桥镇不远,出村大概一公里就能到地方。
“不用不用,你骑慢点啊,天冷。”
“好嘞,我走了婶。”
他的风光,是从十八岁入伍参军开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