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窈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孙女愿意。只要能弥补当日之过,孙女不惜一切。”
老夫人微微点头,将簪子放回桌上,看着江玉窈,语重心长地说:“玉窈,你的心意老身领了。但此事与你无关,你无需自责。至于这些簪子,老身收下了。但不是抵债,而是作为你对你母亲的纪念。”
江玉窈眼眶微红,感激地看着老夫人:“祖母,孙女感激不尽。”
她匆匆洗漱完毕,穿上了一件淡紫色的罗裙,便朝着荣禧堂走去。
江玉窈住的未央苑就位于荣禧堂旁边,苑中的花开得正好,一阵微风吹过,送来阵阵花香。江玉窈携着廖芊芊,一同前往荣禧堂,伺候老夫人。
江鼎廉看着江柏川,眼神中流露出无尽的失望。他叹了口气,道:“柏川,你既然是我的儿子,我自然不会让你轻易死去。但这惩罚,你必须承受。我要让你记住这个教训,让你明白,赌博、欺负弱小,是家族所不容。”
江柏川在地上痛苦地挣扎,他想要爬起来,却力不从心。
……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江颂宜便被侍女唤醒。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侍女脸上带着一丝喜色,便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侍女笑着回道:“小姐,老夫人请您一大早去荣禧堂用膳,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江颂宜微微一愣,老夫人平时是不会这么早叫她过去的。
这场惩罚是不可避免的。他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软,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
江鼎廉迈进祠堂,手中的重剑“砰”的一声,重重地放在地上。他冷冷地望着江柏川,声音冷冽:“柏川,你可知罪?”
江柏川颤抖着回答:“父亲,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
春雨细密如丝,轻轻拍打着窗棂,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朦胧的湿润。
江颂宜在这一夜睡得很好,梦境中也是春雨绵绵,润物无声。
江鼎廉不为所动,他手中的重剑狠狠地砸在江柏川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江柏川痛苦地蜷缩在地上,额头冒出冷汗。
祠堂中的祖先牌位在烛光下显得更加庄重,仿佛在注视着这一切。江柏川的心中涌起一股恐惧,他感到自己仿佛被家族的规矩束缚,无法逃脱。
他一脸铁青,目光如炬,仿佛要将江柏川的灵魂都烧灼干净。祠堂中的蜡烛在剑光的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