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一室静谧,崔令容在怀疑和坦然间睡去,李承裕望着她的睡颜,眼中全是柔情。
前些时候的纠结痛苦都在此刻得以治愈,他再也不想放手。
崔令容醒来时,李承裕已经不见了踪影,吃过早饭后,便有几位美人前来拜访。
她连忙让采莲去备些茶点,好跟这几位姐妹聊聊天。
不过,貌似是崔令容的一厢情愿,这几位可不是善茬。尤其是还住在荷花院的两位,从进了院子便对着屋内的装饰一番打量,眼中尽是羡慕和嫉恨。
若是当初殿下在入荷花院时,进的是她们的屋子,还说不定这秋芜院住的是谁呢。
他素来不喜人近身,但此刻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崔令容,他自然地张开双臂,“那就辛苦容儿了。”
好吧,看在病号的份上,崔令容自觉地承担起全福的工作,只不过男子的服饰她也是第一次解,忙活了半天也不太明白,只能讪讪地望着李承裕,“殿下,妾身好似不太会。”
李承裕笑出声来,他自己动手开始解衣裳,“出嫁时,没有嬷嬷教导你吗?”
除了原先在荷花院的章侍妾和王侍妾,另还有一位孙侍妾她不曾见过。
崔令容提起了心眼,这后院女人多的地方就有争斗,万一谁在她这里吃了些什么转头就嫁祸给她,那可就……太好了!
“以后都如此吧,容儿在我面前无需拘束,你这样,就很好。”李承裕早就想这么做了,今天刚好气氛到位,也是时候推进一步了。
真的吗?以后她都能这样说话了?崔令容不敢置信地望着李承裕,要知道她每次这样自称都感觉自己像个附属品,完全都是为了迎合李承裕而存在。
“哦哦哦,”崔令容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床,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在外面。
突然想起这男人受伤了,崔令容坐起身来,“殿下可要妾身服侍?”
怎么突然变得温馨了起来,崔令容有些奇怪地望向李承裕,却正好撞进他的视线里,她缩了回去,“倒还好,我在这里也挺开心的。”
要不是此刻身体受伤,李承裕真想将她拥入怀中,他按耐住心神,“此后莫怕,有我在,我定会护着你。”
崔令容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忘记了自称“妾身”,李承裕也用上了“我”,仿佛他们就是最平凡普通的夫妻在交流。“妾身失礼,刚刚说错话,冒犯了殿下,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