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之女也敢跟我戴家叫板,不自量力!”戴馥敏表情狠绝,
“去,把茶水房的人全部给我押过来,我要一个一个地亲自审。敢在我馥春院下毒陷害,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戴馥敏是什么心思崔令容不清楚,她只知道狗男人又要来秋芜院了。
他是不是一天到晚闲着没事做,就不能去查查案子吗?
要是不把这个暗桩拔了,他的夺嫡大业又要多走几条弯路了。
不过与她无关,她只是个清心寡欲的预备秃头小尼姑。
崔令容当然知道是谁干的,戴馥敏查了半个月也没查出来,深怕被李承裕问责,推了个自己的人出去顶罪。
即使把这个暗桩拔了,府里还不知道有多少隐藏得更深的暗桩,她才不会去自讨苦吃。
李承裕进来的时候便见崔令容满面愁容,“这下知道怕了?”
崔令容一秒切换状态,语气欢欣,“妾身给殿下请安,妾身才不怕,殿下会护着妾身的,不是吗?”
李承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语气宠溺,“那是自然,只要你别惹出大麻烦,本宫皆会护着你。”
崔令容听到还有一丢丢的小感动,随即立马将这点感动抛至九霄云外,画大饼谁不会?
她紧紧抱住李承裕的腰,语气哽咽,“今日要是殿下不来,妾身一定已经被刑讯逼供了,哪能再见到殿下啊。”
李承裕犹豫了一瞬,才伸出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
“不必害怕,本宫说了护你,自然就能护住你。”
前世殷兰姿是后院众女人的靶子,替他解决了不少的麻烦。
崔令容要是能得了自己的宠爱,生得大胆些也无妨,他自是不会吝啬这点宠爱。
众矢之的又如何,自己的后院,他还能护不住一个女人?
且由着她去吧。
这狗男人净会说些大话,他能护得住才见了鬼了。
殷兰姿在后院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人家好歹给他生了三男一女,也没见他出手相护。
万事还得靠自己,苟到出府那天再说。
“殿下,妾身实在害怕。妾身以后都不敢用这茶水了,不止茶水,饭菜里呜呜呜……”
崔令容哭得那叫一个我见犹怜,“若是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