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怎么回事?”
裴忌见人都走了,一把将躲在他怀里装死的宁浅拽了起来,张口就是询问。
从宁浅忽然闯进城主府开始,他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宁浅更是装作他的宠妾,一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当感受到宁浅有些颤抖的身躯和冰冷的如同死人一般的手时,他就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否则这个女人不会显露出她如此柔顺的一面。
果不其然,待她好转以后就提出要求,要离开宴客厅,并且在路上,看似她在他胸前捣乱,实际上在偷偷的跟他传信。
宁浅感受了一番四周没有人,这才从裴忌的怀里站了起来,伸了一下胳膊和腿,这才开口:“我与清霜进来找你时,被人引到了一处秘地。”
“城主府背后应该有一个道行颇为高深的玄门之人,他想用我和清霜作铒,引一些东西出来。”
“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能发挥以前的一点点水平,所以我无法得知。”
说罢,宁浅皱着眉头看着湖泊中间的屋子,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便围着湖泊走了几步,又伸出手算了几下,这才惊讶起来。
“怎么了?”裴忌问。
“方才我进来城主府的时候就觉得很奇怪,一进门就是泰山石当面,而后朝内走则越走越宽,一开始我还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直到我看到这个屋子……”
裴忌抬起眼眸朝湖泊中间看去,旋即眉头拧紧,他只能看出来这屋子不对劲,但是看不出具体哪里有问题。
“宁小姐是什么意思,快快说罢,可急死人了。”一旁的长枫着急的问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如芒在刺的感觉,总感觉有人在窥探他。
“城主府是一个倒置的棺材形状,而这湖泊中间的屋子,正好是棺材的中心处。”
宁浅说完话,转身对着长枫,以手为笔在空中画了一道神符,而后手一挥朝着长枫拍去。
长枫只觉得好像看到了一抹银光,瞬间没入了自己的眉心。
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发现什么也没有,有些奇怪的问:“宁小姐这是做什么?”
“救你命,你最近运气太差了,容易被阴邪之物盯上。”宁浅白了他一眼说道。
好好的一个大小伙子,阳气居然这么弱,真是稀奇。
一旁的清霜见状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这个新小姐还真有趣。
裴忌也不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