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怀疑他收买了民政局的工作人员!”
陆建军看了眼对面默不作声的陆庭萧,再次抿了一小口酒,转眸盯向手足无措的周宇扬时,眉眼也染上了薄怒,“你结婚报告打了吗?为什么要骗婚?”
周宇扬挺直了背,手心却紧张得直冒汗。
他其实压根不过是在部队厨房里干活,连军籍都没有,平日里也压根没机会见首长,此时也理所当然以为上了年纪的周建军就是首长。
他敬了个礼,瞥了眼身旁的许锦禾心虚地汇报道:“报告首长,我……我不过是在部队厨房里打杂,并没入伍,也不用打报告的,不过她爹娘都同意我们结婚的!”
这一番话,直接让许锦禾大跌眼镜瞪大了双眼。
没想到周宇扬看着老老实实,居然骗村里人他在部队当兵,连她也骗了。
周宇扬说着上前一步,将手中许家开的借条递到陆建军眼前给他查阅。
此时屋外的邓守业也跟着走了进来。
他见这周宇扬居然叫他舅公首长,不由纳闷起来,凑到陆庭萧身旁压低声音问他。
“舅,你怎么让舅公来主持公道了?”
陆庭萧瞥了眼这个没有主见的大外甥,心底已有了猜测,“你认识他们?那你知道他们两人谁对谁错吗?”
邓守业挠了挠头,也被问懵了。
这两人都有借条,他竟不知该向着谁说话?
最终,他瞪着清澈又愚蠢的眼睛问陆庭萧,“你觉得我应该站哪边?”
陆庭萧瞥了眼他,无语至极。
转头认真听起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拉扯来。
陆建军听这小姑娘叽叽喳喳说一大堆,也听得他心烦意乱,不知为什么越听越生气。
他直接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掷,朝周宇扬怒目而视道,“你说这位女同志手里的借条是假的,你压根没拿人家小姑娘钱还逼着你写欠条是吧?”
周宇扬有点纳闷首长发怒的点在哪里,硬着头皮回答,“是啊,她就是看我帮助嫂子孤儿寡母不乐意,所以才让我写借条的。”
此时的许锦禾心里急得不行,简直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她当初将钱借给他办酒席,并没想让他打借条。
是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硬要写的。
没想到最后即便有借条也被他活的说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