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就没有瞒的必要。
“其实我是……”
“沈家是因为溪溪才这么做的。”傅司淮淡淡开口,并没有直接回应张芬兰这个问题。
“你是说,他们这么做,是看溪溪的面子?”张芬兰面色微怔。
倒不是她不相信,但南溪这样的,怎么也不像是能让沈凤晗低头的。
“溪溪,你是不是拿到沈家的把柄了?还是……”张芬兰立马想到了贺宇墨。
苏家出事,贺家是最先伸出援手的。
再想到贺家对南溪的态度,张芬兰恍然:“是因为贺家吧?贺宇墨那小子的妈妈看着很喜欢你,如果是贺家出手,沈凤晗也说不定会给这个面子。”
南溪皱皱眉,正打算反驳,张芬兰逐渐冷了脸:“溪溪啊,有些话阿姨可要好好提醒你,你要是和贺家那小子以后要结婚,那以后就要离我们司淮远一点了,我们司淮虽然名声不算好,但也不会随便捡别人的破鞋。”
“破鞋”两个字一出,南溪气笑了。
张芬兰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迂腐。
“阿姨,是不是在你心中,我永远都是个废物?你觉得我以前花你儿子,穿你儿子的,现在又觉得我靠贺家,难道我就不能是靠我自己吗?”
“靠你自己?”张芬兰上下打量着她,捂嘴笑了,“孩子,你在说什么啊,你还能靠什么啊?靠你长相,靠你的厨艺?”
“你一个父母双亡的绝户,还能靠谁啊?”
张芬兰拧着包急匆匆的走进来,环顾四周后问:“全晓珊那个贱人呢?”
得到全晓珊来傅家的消息,张芬兰正在忙着参加宴会也不参加了,急匆匆的往回赶。
全晓珊是知道怎么刺激她的。
虽然她和父亲这几年关系不好,但南临海终究是她的父亲。
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全晓珊这样的人笼络住,南溪又气又愧。
其实她生南临海的气,南临海也未尝没有生她的气。
那天她把沈之墨带过去,或许也触动到了南临海的情绪。
就在这时,敞开的大门外忽然冲进来了一个人。
然而傅淮去世了。
全晓珊做的这件坏事失去了最重要的人证。
王志又把一切责任担了。
“你爸似乎很护着她。”傅司淮眯了眯眼,语气揶揄,“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吗?怎么看起来全晓珊更像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