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无言以对。
或许,在几年前,从他们在新海再见的时候,就未曾坦诚相待。
在时光、立场和秘密等等面具之下,如同刺猬一般,努力的去尝试共处,去试探着同存,可到最后,却未曾能够并肩站立在一起。
一直到现在,他们再一次回到了一开始的。她等待了这么久。
终于可以摘下了所有的面具。
可彼此相对时,却已经没有跨越最后那一步的力气。我说谎骗了你。
槐诗低头:对不起。什么时候?和谁?
艾晴直白发问,看着他:诸界之战的时候?来伦敦之前?还是.......在天国里?
槐诗无言以对。
艾晴再忍不住嗤笑出声。拯救世界的计划?
她的嘴角勾起: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拯救世界呢,槐诗。靠卖身么?那你真应该多卖几家,还是说,指望我来照顾你的生意?
我记得你还告诉我说要去寻找谜团和自己呢......
她提高了声音,质问:你究竟是去寻找自己还是寻找自己的下半身啊?
大概是......
槐诗想了半天,无可奈何的回答:一起寻了?
.......
有那么一瞬间,她看上去很想要把彩虹桥的轰炸按钮给按下去,快要克制不住怒火。
可终究,手指未曾落下。只剩下自嘲的叹息。
算了,像你这样的家伙,到现在才开始乱搞,已经出乎我的预料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守身如玉吧。
可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她的眼瞳垂落,不想再看: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槐诗,我该恭喜你,可你何必再理会一个尖酸刻薄的女疯子?
放过她吧,她已经足够可怜了。
还是说,难道你指望她就因为这么一点眷顾,便对你感激涕零?
因为没有你的话就不行。槐诗直白的回答,因为非你不可,倘若我以这样的理由回应你,你是否会相信我呢,艾晴?
在沉默里,艾晴终于抬起了眼睛,看着他。
再无法克制冷意和鄙夷。
就像是看着一团不可燃的垃圾。手背上面,青筋浮现。
那么用力。
槐诗,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跟你其他的好朋友们'说的。
艾晴发问:可是,指望一个女人如同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