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星看到手机上的这条消息已经是晚上七点二十了,刚看到没多久,宿舍门就被敲响了。
高宇飞谨慎的探进来一个头,看到宿舍里面只有谢远星以后明显松了口气,直接推门走进来了,“导员发的通知你看到了吗,走啊,去参加讲座了。”
“我还在易感期,跟导员请假都不行,让我打一针抑制剂也要把这个讲座听了,靠,两个小时废话到底有什么好听的。”
他身后跟着方知,后者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
“不过这才哪到哪,到了社会上,上班了,管你是alpha易感期还是omega发情期,抑制剂当水喝也要在工位上挺着。”
高宇飞哀嚎着:“医学发达了真是好,牛马的效率都跟着拉高了,几十年前alpha易感期都是不用上班的。”
“还是羡慕你们beta,都没有这些麻烦事。”
方知:“alpha身体素质更强,得病几率低,精神旺盛,强大的alpha一天只需要四个小时睡眠就能保持高强度的运转,还有政策偏向,这些你是一点儿不提啊。”
“哦,还有普遍长寿,”他说着,一边看向谢远星,“收拾好了吗,我们走了?”
视线余光里,是谢远星桌上还未吃完的盒饭。
谢远星点了点头,态度自然:“你们先去吧,我还没好。”
他其实不怎么适应随时都要和另外两个人一起走,但a大理工学院的老师似乎都对以宿舍为单位,三个人一个组,以此来布置作业任务很情有独钟。
他们三个住混寝的人,不管愿不愿意,都慢慢熟悉起来。
而其中高宇飞性格外向热情,遇到要点名的活动,班委以寝室为单位确认到场人数的时候,都会问高宇飞他们人到齐没有。
似乎无形间,高宇飞成了他们三个没有住在一起的人的挂名室长。
高宇飞视线在整个宿舍一扫,唯一一张多余的凳子,一看就是沈边野的,没敢拎过来坐,干脆走到了谢远星旁边,“还在吃饭?我们等你呗,反正还有一会儿。”
“去了也是站着等。”
比起方知的余光观察,他直接凑了上来,下一秒,一句国粹脱口而出,“我靠,食堂什么时候有包装这么好的打包盒了。”
“还整了一碗汤,看上去清汤寡水的,这什么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