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笑了下,眼底藏着一些怜悯:“你也知道,患有信息素紊乱的人实在是太少,我只能告诉你我的猜测。”
“那位专家提出的情绪信息素理论,苦,是愤懑痛苦,甜,是开心高兴,酸,是伤心难过,辣好像是生气。”
走出医院在门口等车的时候,谢远星默不作声的往旁边蹭了蹭。
他实在有些受不了从医院出来以后,沈边野那奇怪的审视他的眼神了。
沈边野用手机叫着车,看着谢远星远离的动作没有说话。
原来被他咬,是一件让谢远星痛苦的事情。
呵,可笑。
手机的亮光照出沈边野冷如寒潭的眼睛,眸色黑沉,里面好似酝酿着一场风暴,又好似海啸喧天,充斥着不甘和愤怒。
两个人前后脚上了车,坐在同一辆车里,还都是在后排,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车辆往学校的方向开去,谢远星虽然性子沉闷,不擅长人际交往,但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来沈边野似乎生气了。
他坐在沈边野身边,没看对方,小声的开口:“做检查的费用我会给你的。”
检查的费用??
谁他妈稀罕!
沈边野匪夷所思的转过头,视线里是谢远星微微垂下的头,他冷笑了一声,“装可怜给谁看?”
谢远星习惯了沈边野的冷嘲热讽,闻言也不反驳,只是声音更小了,略微有些心虚,“那我不给了。”
能省一点是一点,锅都背了,还要出钱,在谢远星精打细算的省钱世界里没有这样的道理。
沈边野气得心口疼,连冷哼都没了,直接没搭理他,把人晾在了一边。
到学校了以后更是直接推门下了车,走之前撂下了一句,“让他给车费。”
谢远星呆了下,正要下车的动作也顿住了,不是说沈边野出手很大方吗?
医院检查的钱他不给了,就要从这些地方找回来?
但是去医院检查是沈边野强硬的拉着他去的,打车是沈边野在手机上叫的...
小气鬼。
谢远星拿出手机,一边在车上寻找着付款的二维码,一边问道:“师傅,多少钱?”
坐在驾驶位的司机心里比他还为难,被问得愣住了,说话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