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刘公沉迷其中的不是这些姑娘们,而是那份众人瞩目带来的满足感。
“世子……他也是这样?”岁喜耷拉着脑袋,哪怕是已经听懂,却还是不愿相信一样,抱着最后一丝希冀。
宋知蕙看她道:“春宝阁是做什么的地方,我想每个人来时心里都清楚,世子自然也清楚。”
说至此,宋知蕙轻轻地呼了口气,“他就是来玩的,只是每个人的喜好不同,玩法也各不相同罢了。”
“姑娘。”岁喜是真的听懂了,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鼻子酸酸的,她忍住那股酸意,抬眼问道,“男人都是这样吗?万一、万一有不一样的呢?”
宋知蕙笑了,“再不一样,也是男人啊。”
岁喜彻底沉默,那双眼角似乎染了绯色,明明此事与她无关,可她总有种被人欺骗的气闷感。
许久后,她鼓足勇气问宋知蕙,“姑娘可会怨他?”
这个他是指谁,不言而喻。
宋知蕙以为小姑娘是已经想通了,没想到她还在纠结这个话题,颇有些无奈道:“我为何要恨他?”
从她来春宝阁的第一日就想明白的事,现在又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不抱希望,就不会失望。
于她而言,赵凌与那些人……没什么不同。
这日之后,岁喜没有再提起过赵凌,也不再问这些问题,她是真的明白了。
日子就这样一日一日飞快而逝,院里那颗桂花树在某夜忽然绽放,一觉醒来,尽是甜香。
宋知蕙坐在院中喝茶,刘妈妈跟前的婢女进到院中传话,“知蕙姑娘,妈妈喊你过去一趟,有事要与你说。”
宋知蕙搁下茶盏,唤岁喜与她前去。
两人这一路上,引来不少侧目,有窃窃私语的,有故意扬声说给她听的,还有那掩唇偷笑的,不过不管他们如何,宋知蕙全当没看见,自顾自地走路。
刘妈妈在屋中等着,看到宋知蕙的时候,也不似从前那样起身去拉她,而是坐在那里,用下巴朝她示意,“坐吧,妈妈有事与你说。”
宋知蕙落座后,婢女皆退了下去,屋中便只剩她与刘妈妈。
“今年中秋祭月,你跟着我们一起去滦河。”刘妈妈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通知她,要她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春宝阁每年会游船两次,一次是中秋祭月,一次是上元节。
刘妈妈会提前在滦河租船,带几个春宝阁里的姑娘,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