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货,干人的时候,恨不得把油水都榨干。一听到有动静,跑得比兔子还快。再说,被人看见,不是更有意思?”
“哎,你个小贱人——”
那边似乎死灰复燃,干柴烈火,又吭吭哧哧响起了动静。
时书:“震撼,我今天才知道相南寺房产田产多不胜数,没想到寺里的人还搞野战……”
谢无炽:“你要是看过红楼,三言二拍,会知道僧尼也和常人一样有情欲。书上说破除七情六欲,落到人身上,哪有那么容易。得道者是少数,浑水摸鱼的人是多数。意志力到底能战胜什么?”
时书想起什么,连忙作揖:“真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我刚才突然头晕了。”
“没事,”谢无炽眉眼在夜色中模糊,嗓音低,“你身体不好?”
“倒也不是,我一直很健康,”时书脸上露出犹豫,“但是这三个月在周家庄当工人,天天馒头粥,粥馒头,偶尔炒个菜,赶上过节或老爷高兴才有油水,可能有点营养不良了。”
谢无炽认真听,道:“还有呢?一概说了,我想想怎么办,免得给你养死了。”
时书:“……我很健康,不要你养!”
谢无炽转过身,微风拂过发缕:“走吧。”
轻手轻脚离开这片废弃的僧道院落。时书揉着脸,脑子里还回味着这一情景,忍不住八卦的心情:“谢无炽,你说你知道是谁了,谁?”
谢无炽:“今天中午饭堂遇到的那两个和尚。”
时书:“什么?居然是他俩?”
“年轻精力旺盛,便有欲.火焚身动情任性到难以忍受的时刻,无法克制沦为欲.望的奴隶。”
“淫恶之报,天律最严。这两人在寺里行淫事,竟然不怕因果轮回。”
“……这么恐怖吗?”
时书一路碎碎念,终于回到住处。院子里清凉寂静,谢无炽在院子的水井旁绞了一桶水上来,就在暗淡天色中脱掉了僧袍。
将沾血的菩提珠和衣裳丢了进去,血液缓慢地晕开,月色荡漾。
时书在房间擦洗完身体,出门看到谢无炽的后背时,喉结滚了一下。
肩膀宽,时常锻炼的人的身体,亵衣单脱掉了,剩一条裤子扎在腰际,一股一股鼓起的肌肉贴合着骨头,随着运动,后背和腰身的骨骼推送,腰虽然窄,但贴着的脊梁十分洗练利落和紧绷,身体充满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