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批玩家被丢出去后,这样的场面就没有再发生过。
岑浔猜想,玩家阵营恐怕是真的急了,才会铤而走险,再次来报告厅偷听。
台上,洪校长皱眉,枯瘦的脸上多了几分阴鸷之色:“你们是哪个班的学生,鬼鬼祟祟的在报告厅外做什么?”
全体教师的目光同时转向这些学生,四面八方的诡异盯视令玩家们脊背发寒,两股战战。
压力来到了玩家身上,在校长越发阴森的诘问下,他们的额头上逐渐冒出汗珠。
很多玩家曾来过报告厅,试图探听会议内容,但无一例外,每次都会被神出鬼没的保安发现,所以他们来之前做了个计划。
原本,他们是打算直接把窃听器放在报告厅内的,但这个会议厅好像有信号屏蔽装置,将窃听器放在报告厅内,窃听器将会失灵。
所以他们一合计,干脆提前在墙上凿了个洞,把窃听器放在了联通会议室内部的洞里,人则躲到了另一栋楼。
计划本该万无一失,天知道他们为什么还会被抓住。
这些保安真的是保安吗,是地狱判官吧!
玩家们内心绝望,试图挣扎一下,狡辩道:“校长,我们没有窃听,我们只是在教室里自习,再说了,我们没事窃听会议内容干什么。”
校长充耳不闻,如同机器般重复道:“每一场内部会议都是学校的最高机密,有一些心怀不轨的社会人士会假扮成学生混进学校窃取机密,为了确认你们是否是社会人士,请报出你们的学号和姓名以供核实。”
玩家们脸色难看。
他们在h大里没有自己的学生档案,自然也报不出自己的学号。
怎么办,如果再无法作出有效应答,他们会被保安丢出学校,以各种离谱的方式死去。
被花盆砸,被掉落的菜刀开瓢,一脚踩进没井盖的下水道。
被泥头车创飞都算利索的,最惨的是被突然降临的钢筋扎穿,苦熬到零点游戏结束才获得解脱。
不,不行,不能就这么结束,必须得想想办法……
领头的玩家对同队伍里的其他玩家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分头跑。
逃跑计划自然没有成功,保安们早有准备,在他们有逃跑动向的瞬间便出了手,抓鸡仔似的摁住了他们。
校长厌恶地动动手指:“外来社会人士,丢出我的学校。”
保安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