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见谅,晚辈失礼了。”
“咳咳,咳咳……”老人一阵咳嗽,真担心他从这船上跌落水中。
“水镜先生今日不愿见客,两位请回吧。”
“这……”常惠封一时无招,正欲用强,陆放却悄悄的拦下了他,道:“晚辈见过水镜先生,常闻先生居于凡尘,不归俗世,今日见之,果然是闻名不如一见。”
“哈哈哈哈,陆放不愧是陆放,却不知,阁下是从何处看出?”
“常闻水镜先生性喜恬静,所以蓬庐里才没有人气,又得挚友相告先生就居此处,而且前辈年岁正符,这才斗胆乱猜。”
“哈哈,老朽知你内力高深,却不知竟然能隔岸察色,那蓬庐距此将近百丈,阁下便能以目力、耳力及之,佩服佩服。告知老朽行踪的挚友,应该是那徐庶徐元直吧。”
“正是!”
“元直本是老朽得意之门生,有他相告,可知你们交情甚厚。你二人为何而来,老朽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可老朽也曾立下重誓,不与太平贼子有所往来,二位皆是太平道人,还请不要强人所难,暂且回去吧!”
“这……”常惠封自负阴阳堪舆,可是这两人说的话却犹如打灯谜一样,令人听之,玄之又玄,大为不解。
“前辈有规矩,晚辈自然遵守。陆放是太平道人不假,可师兄常惠封却不属于太平范畴,师兄精学阴阳堪舆,充其也只能算是个道家子弟。并且师兄不曾血手,还望前辈指点迷津!”陆放恭恭敬敬,再拜说道。
“唉,也罢,既然常道人精研奇门,便请上船来吧,老朽也有些奇门疑惑之处,还想请教一二。”
“这……”常惠封此时此刻满脑子都是空的。
“师兄且放心前去,愚弟就在此处等候。”
“好。”看了看那船头距岸丈许,常惠封提气便跳,扑啦啦仿似一只大雁,稳稳地就落在了船头。
刚落下脚,老先生就将那鱼竿往水中一划,紧接着小船就犹如一片荷叶一样朝着湖中心缓缓飘去。
小半日时光转眼即逝,那小船直把常惠封送到了岸边,他刚下船还未来得及道谢,那船已重新向着湖中飘去,船中人好像不愿意再见到他们一样。
“师兄如何?”
“大道三千,先生却是没有指点方向,所言所论,全是道义。”
陆放有些失望,看来,自己的师兄已经被那长生丹方不能自拔了,或者